“哎呀，忘了和你说了，这是我之前和他们商量好的，用来骗鬼的，他们身上都是空包弹和茄汁，怎么，你不会以为他们都死了吧。”
“……”
人血味的茄汁？
就，
挺合理的……
方寒面色无悲无喜，只能说你高兴就好。
里昂拍了拍方寒的肩膀：“走，我去送他们下地府去，你要不要跟过来一起看看。”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方寒摇摇头，如非必要，他不想看到马桶连接地府。
更不想看到有任何鬼差从马桶里钻出来，里昂闻言一脸遗憾：“好吧，再见，咦，你怎么改走楼梯了，不乘电梯了。”
“……我怕血！”
看着一眼暗地里摩拳擦掌的铁胆等人，方寒心中吐槽，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走向楼梯，还未等他下楼，就听到里昂等人的声音响起。
“我神功护体，金刚不坏，你……哎呦，那个扑街插我鼻孔，艹，你敢咬我……”
“我铁胆今天不杀了，淦，谁把李太太放了出来，李太太你干嘛啊，救命啊……”
“喂，你们不要再打了，不是吧李太太，你还来，为什么老是逮着我一个人附身啊……”
“快把我老公给放……啊啊啊，混蛋，你手往哪搁呢，我要杀了你……”
噼里啪啦，
啪啦霹雳……
一直到电梯关门，方寒这才转过身看向下楼的电梯，至于出手，呵呵呵。
累了，
毁灭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特么哪里是里昂在捉鬼，这压根就是里昂在精神病院待得无聊了出来浪浪。
至于里昂被鬼杀死？别闹了，方寒觉得压根不是被鬼杀死，而是里昂想去地府玩玩。
“所以，马桶连接地府，是不是地府的那群人怕里昂去地府，所以才一直用马桶和里昂沟通？”方寒想着，越想越觉得很合理。
慢悠悠从楼梯下楼的方寒来到一楼，不太理解的看着比他走楼梯还要慢的电梯。
叮……
电梯门打开，除了充斥着人血味的茄汁和鼻青脸肿的里昂等人外，一切正常。
嗯，
就他不太正常，
和这些人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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