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瞥了一眼旁边的陆青墨，犹豫了一下，才对着手机轻哼了一声：
“嗯。”
“南南，可以让你陆师父接电话吗？”
姜南看了一眼陆青墨，把电话递给了他，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接电话。”
陆青墨微皱眉抿唇，明显在犹豫。
姜南把电话放到他手里，起身叫上一旁的顾衍离开了。
屋外花园里路灯光晕闪烁，姜南在前面走，顾衍默默跟在她身后。
来到一处小水池边，姜南停下了脚步，突然问道：“顾衍，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
顾衍低声道：“大小姐，属下跟在您身边7年了。”
“顾衍，你今年几岁了？”
“属下23岁跟在大小姐身边，今年已经30岁了。”
姜南朝顾衍走近了一步，直视他：
“顾衍，其实你也喜欢子悦的是不是，为什么不肯回应她，她一直在等你。”
顾衍避开江南的视线，垂下了头，声音很轻：
“大小姐……属下不能耽误她，我只是个……”
姜南没等顾衍说完，打断他，出声道：
“顾衍，你10岁就在顾家了，那时候她3岁对不对，你和她一起长大，她什么样你应该很清楚。
“这么多年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可是她没有接受任何人，是那些人不够优秀吗？
“不是，是因为她的心里只装得下你顾衍了，这些你其实都知道，可是为什么……？”
姜南说完，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
平日里她并不太愿意说这些，毕竟感情是他们两人的事情，旁人再怎么着急也插不进去管的。
但是两人明明相互喜欢，顾衍却……
姜南抬起眸子看向顾衍，只见他脸色也不太好，或许他内心也挣扎得厉害吧。
毕竟那是顾家的顾子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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