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你训练的方式有问题，这么多年了，它们并不听你的使唤。”这是白雾的声音。
“你懂个屁！它们就是欠打！你，出去，把它们给我赶回来！”
白素看见，又一个影子来到庭院里。
突然，一阵笛声响起。那笛声似乎是什么命令，笛声一响，庭院里的影子全部舞动起来。一个个的影子东倒西歪。不知是在随音而舞还是在垂死挣扎?
“吱嘎”，开门声响起！白素向左侧望去，只见四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莫病一家人?他们出来干什么?”白素心里吃惊得很，“他们这是——”
白素停下了在心里询问，因为她看见莫病一家人加入了影子行列，也跟着笛声跳起来。
庭院里的影子跳得毫无章法，一片凌乱。
突然，笛声急促起来。影子们相互捶打、撕咬起来……
“白大小姐，你看吧！再这样下去，谷里将不会有一个正常人。你和我有一天也会像他们一样疯掉的！”
“你胡说什么？我就算不是白家大小姐，我也是谢家的小姐，怎么会跟那些下贱的东西一样?”
“如果都是疯子，谁还是疯子中的高等人吗？疯子都一个德行！谢无心，我告诉你，我没有必要陪你在这里当疯子，我明天就离开！”
“你有那个本事吗？你有本事离开，你还能留到今天吗？”
“大不了，我就去死亡之地！”
“哼！你有那个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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