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证明，闫时庭就是不碰桌上的东西，摆放一副拒绝的高冷姿态。
叶菀一边吃一边问，“我可以跟奶奶提离婚，但理由是什么呢？”
“就说你那个暗恋的对象回来了。”闫时庭黑着脸回答。
“可他结婚了啊。”
“他可以离婚。”
叶菀差点被酒呛道，对他竖大拇指，“有先见之明，他确实在办离婚。”
“……”闫时庭沉默片刻，忍不住问了句，“他……条件好吗？”
“长的还行，其他就……”叶菀耸肩。
毕竟她没体会过，不好褒贬。
她那无奈的语气落在闫时庭的耳朵里，就是经济状况不好的意思。
男人大度道，“如果需要，我可以保证你婚后的生活质量。”
叶菀瞄了他一眼。
为了离婚，也是拼了。
不仅养着前妻，就连前妻的丈夫也一并养了。
“行吧。”叶菀擦了嘴起身，从一边拿了离婚协议给他，“签字吧。”
闫时庭走到叶菀的身边，靠近她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木质香。
明明很淡。
但好像从鼻腔闯入大脑，一种熟悉的感觉随即涌起。
很多画面从他脑海里闪过，却捕捉不到关键信息。
“你要不要跟我试试？”叶菀打断他的思绪。
闫时庭冷着脸，拿了离婚协议返回桌边，“记得跟奶奶强调，是你坚持要离婚的，我挽留过，但是你……”
他声音戛然而止。
离婚协议翻到了最后一页，叶菀加了条补充内容。
闫时庭狭长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几乎捏断手中的签字笔。
什么叫‘因为生理功能障碍’双方自愿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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