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九日中午一点。
新铭电子会议室。
陈少正安静的看着屏幕。
对于新铭电子手游的下载量，他也非常关注。
他没有刷下载量，就是想要和乔空笺堂堂正正的对面一战，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旁边的徐超表情变化万千。
一点二十，看着下载量已经超过六千万，陈少收回目光。
“融莘科技还是没什么动静吗？”
他问。
徐超摇了摇头。
陈少点了点桌子：“我以为这个时候，融莘科技会上各种龌蹉手段，抹黑我们新铭电子。现在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乔空笺。”
“或许是他们已经觉得没法和新铭电子竞争，躺倒认输了呢？”
徐超旁边说：“要不说陈少您的手段高超呢？”
陈少抬眼扫了徐超一下：“注意你的态度和措辞。”
徐超卡壳。
陈少接着说：“我把你们从姓罗的那里收拢过来，不是为了听你们拍马屁人，看你们人浮于事。而是要你们干实事。同样，我让你呆在这里，是因为有些情况我不熟悉，需要你解释。但是除了这些之外，不用你插嘴！”
说到最后，声音冷了很多。
徐超不敢说话，连连点头。
陈少扭头问：“这个市场推广计划，是那个叫做凌霜的女生做的？”
旁边他的秘书点头：“是的，这份线上线下同时推广的计划我们用了一定的手段才得到，可以确定是凌霜制定的。”
陈少摇了摇头：“所以说，乔空笺的运气真好。”
“肖学姐这么聪明的人成了乔空笺的秘书，偏偏连凌霜这样的人，也为他干活！”
“这份计划书，错的地方数不胜数，但绝对是一份最有价值的推广计划书！”
秘书和徐超同时疑问脸。
错的那么多，还能有价值？
陈少扭头看屏幕：“这是一个普通人从最普通的角度考虑出来的计划书。”
因为普通，所以具有更普遍的可操作性。因为普通，所以错了，可以有更专业的替换方式。
而那些高端计划书，有很多时候无法被基层人员操作。出现错误，就算想调整，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更好的替换。
只不过，陈少也就是点到为止。
秘书和徐超还是听不懂。
但是陈少又何必跟这些听不懂的人废话？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不对，如果我是凌霜，现在肯定有应对措施，绝对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
“如果她一直如此，只能说明，她已经有所准备。”
“或者说，她的应对措施已经做出来，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发觉！”
“是我们哪里出现漏洞了？！”
陈少面色沉沉，提醒：“再检查一下所有环节，我不希望留下任何漏洞！”
徐超点头，急忙离开。
陈少还是皱眉：“我总觉得，这个时候，那个叫做凌霜的女生，才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凌霜阿嚏一声，擦了擦鼻子。
杨诺尔没有得到乔空笺的认可，有些不舒服。
“我们的手游还是明天按时上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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