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的电话，肖秘书不至于这么谨慎。
她甚至还要跟乔空笺专门说明一声。
这说明，打这个电话的人，只怕有些问题……
肖秘书接通电话：“陈少，什么事？”
陈少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一只手随意的翻转着桌子上的火机，一边说：“我跟学姐道个新年快乐，这应该不过分吧？”
“同样你也新年快乐。如果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请等一下，学姐，我确实还有一些别的事情。”
“我在几家猎头网站上，都看见了融莘科技的招聘公告。我记得，融莘科技是诗语集团旗下的公司吧？怎么这次招聘走的不是诗语集团人事部的渠道？却是自己发布的？”
肖秘书连回答都欠奉。
属于诗语集团内部的事情，外人有什么权力操心？
她直接挂了电话。
走回到桌子边，陈少的电话再次打来。
肖秘书皱眉。
乔空笺抬头：“怎么了？”
“一个美国的老同学，当年的学弟。”
“追求你？”
“不，他现在有个风投公司，想拉我过去，我拒绝了。”
乔空笺笑笑：“他心有不甘？”
肖秘书摇头：“也不见得就是心有不甘，他这个人其实很厉害，就是容易钻牛角尖。”
乔空笺对风投基本上没什么需求，所以也没什么兴趣让肖秘书介绍一下对方。
只是说：“别影响你的工作就行。”
肖秘书抬起手晃了晃手机：“实际上还是有影响的。”
两人相视一笑。
肖秘书重新走回角落：“陈少，关于我集团的事情，请保持你起码的商业道德好吗？”
陈少有些惊讶：“我这是奇怪你们集团内部的管理，毕竟这么大一个集团……”
“继续谈论我集团的工作，我会直接拉黑你。”
陈少眉头紧锁，过了片刻：“好吧，那就没别的事情了。”
挂了电话，陈少的手指头用力攥紧打火机：“学姐，我这是为你好，你居然不领情。”
“也好，不领情，那以后就别怪我无情！”
拨通另外一个电话：“杨墨？是我。”
“投资丝路集团没问题，不过我对丝路集团目前的发展方向不是很看好。如果要我们FOG投资，那么你们的发展方向和合作伙伴，都需要作出调整。”
“另外，我听说杨诺尔想要在国内开一家手游公司？”
“我确实很有兴趣。”
“我提出投资丝路集团的个人条件，我必须拥有杨诺尔手游公司的绝对控股权。我可以不干涉杨诺尔的任何工作，也不参与利益分红。”
“甚至于，我愿意提供足够的资金和人脉，帮助杨诺尔的手游公司迅速成长。”
“回报？”
陈少冷笑一声：“我当然希望得到回报，不过我希望的回报，和你想的不太一样罢了。”
挂了电话，他的怒火似乎得到了某种释放，轻轻敲打着桌面：“乔空笺，我们就斗一斗，看谁能笑到最后！”
“阿嚏！”
凌霜打了个喷嚏。
乔空笺有些关切的看着她：“怎么不穿厚一点？”
凌霜火一下就冒起来了！
不说还好……
是谁说今天谈公务结果穿便装来得？你倒是挺暖和，不嫌我这个苦哈哈的小女子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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