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吧？皮拉是不是带你开荤了？呐呐，做了吧？”
曼因调笑着追问，大卫无言以对，不过终归藏不住心事全写脸上了。
“果然做了啊！”
“好过分，明明我和平时一样...”
而从冰浴房出来的戚薇打断了男人之间的话题，不过大卫现在看到裸体确实能保持平常心了。
几人开始议论起来，想找到一些线索。
“果然什么都找不到，查出来的档案里都是一堆垃圾。”
“早就说过了，法拉第不给情报我们什么都查不到的。”
结果不出曼因所料，所以他也没有感觉到失落。
而戚薇翻看田中主管的档案的时候，查到了大卫和田中胜男冲突的事件。
“嗯？没想到大卫你和田中的儿子是同学呢。”
第一次知道的曼因惊掉下巴：“大卫这小子！上的荒版贵族学校！”
“难怪格洛丽亚一直都那么缺钱...”
曼因滋滋称奇，原来他还一直很奇怪，自从安吉拉介绍格洛丽亚给他认识以后。
两人做的交易确实不少，前前后后起码也有几十万欧了，但是格洛丽亚还是一副很缺钱的样子。
“现在怎么办，田中一直不露马脚。”
“没想到他还喜欢变态超梦，其中观看记录最多的是一个叫吉黑导演的作品。”
听到戚薇说到这大卫就不困了，黑超梦他门清啊！
赶忙引开话题，免得戚薇继续暴他的黑历史。
“jk有为客户私人定制的服务，比如把痛觉限制去掉之类的。”
“那又怎么样？”
曼因没有听懂大卫想要说些什么，满脸疑惑。
“私人定制服务，田中一定在现场，多半是一个人。”大卫展开了头脑风暴开始分析，他在荒版学校卖了那么多片，当然清楚这帮有钱人都不愿意暴露自己变态的癖好。
对大卫的分析曼因和戚薇都非常认可，确实说的有道理。
知道了这个方向，曼因就有思路了，准备在这上面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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