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夜扶桑虽然生气郁闷倒还知道趁着李甘棠不在穿好内袍,以至于有最后的几分颜面与其叫嚣。
“既然夫君不想亲自动手,那不如妾身来服侍你吧?”
说着就伸出手将他从床上拉了下来。夜扶桑正在生闷气,没好气叫道,“大早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李甘棠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这样才是动手动脚。刚才那样完全不是。”
夜扶桑感觉身上像是被一只蜈蚣爬来爬去,直让他头皮发麻。此时,他眼神正好看到铜镜里的自己,脖颈上一朵一朵吻痕,落在自己眼中都是一片欲说还羞,落在他人眼里就更加暧昧不清了。
李甘棠给他从里到外穿好衣袍,最后系腰带时故意紧了又紧,夜扶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窒息过去。
“行了,走吧。你爹派人催好几次了。再不去,你等着跪祠堂吧。”
他倒是想去,可是该怎么出去见人啊。夜扶桑将自己的脖颈揉了又揉,那里于是更红了,也就更加欲盖弥彰了。
是夜。
钟灵儿终于从凝辉园回来。两个人在下上次的残局。她一看到夜扶桑就愣了,进而不怀好意一笑。下棋的时候眼神不住往他脖颈上游移而去。
夜扶桑只好不住提衣领去遮,不过没有任何作用。他曲起手指扣着棋盘,言语带了几分恼火,“你倒是专心一些啊。”
“我这次走的真不是时候,竟然错过了一场这么精彩的戏。”钟灵儿眉飞色舞,“辣手摧花。”
“怎么可能?我对那个母夜叉没有丁点儿兴趣。”
“你才是花。”钟灵儿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吻痕,满脸戏谑,不住咂嘴,“由此可见昨夜战况一定很惨烈,恭喜你尸骨无存。”
夜扶桑脸色一促,拍开她的手,“白清零,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粗野呢?”
“白归一,你不会这么纯情吧?话说你婚都成了,洞房都入了。不用再装了吧?这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吗?跟吃饭睡觉没什么两样。”
钟灵儿说的慷慨激昂,丝毫不知道脸红,“不过人家李甘棠真不愧是将门虎女。这么快就把你拿下了。厉害,真厉害!我白清零佩服的人向来是凤毛麟角,佩服的女人唯李甘棠一个。”
夜扶桑脸色一变,将棋盘拂乱,“不下了。你的心思都不在对弈之上,赢了也胜之不武。”
“不下就不下。”钟灵儿根本不以为意,听他如此说正中下怀似的,起身道,“我看夜崇阳去。”
说完就迫不及待走了。
夜扶桑心烦意乱,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李甘棠身上的事总是不在意料之中呢?不行,他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了,他必须找到办法,主动出击,反客为主。
刚走出去就看到白清零朝着自己漂浮过来。不是钟灵儿那个被附身的小侍女,而是白清零那一抹幽魂。
“清零?”夜扶桑一惊,尚未想到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你……怎么从钟灵儿身上脱离出来了?”
白清零身影飘忽不定,声音也是忽近忽远,“大限将至……”
“你——”夜扶桑仔细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什么,“白清零,你借着钟灵儿的身体胡作非为也就罢了,还弄出来一个孩子?”
“你怎么知道?”
“女子身怀六甲有上天文曲星之气庇佑,妖邪难近,鬼魅不入。我下的附身咒还有几日才失效。你的灵体现在被她拒之门外,只能有这么一个解释。”
“挺好的,这样真的挺好的。”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夜扶桑完全看不懂她了,深觉匪夷所思,“你告诉夜崇阳自己的身份了?”
白清零坐下,摇头。自己也有几分迟疑。
“那你还借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与他重温鸳鸯梦?你是在试探他对你的真心?”
“最初的时候的确是这样。”
“不是我说,夜崇阳那人很难犯错,是你故意的吧?可你这样是为什么?他真是犯了错你心里不难过吗?何必要自讨苦吃?就远远来看他一眼不好吗?你终究……终究还是要走的。”
这最后一句,说出口就太过伤人了。连夜扶桑都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我终究还是要走的。可我走了之后他怎么办?”白清零苦笑,“二哥,你知道吗?我曾经问过夜崇阳,我说若是我死了,你怎么办呢?”
夜扶桑看他这样伤心失落,也无比不是滋味,“他怎么说?”
“他说……就让光明地这座空坟,埋葬了我这个未亡人吧。”
这话倒是让夜扶桑品出了深情背后的一片凄凉。
“当时我不以为意,还笑他矫情。可后来,当真是一语成谶。我不久真的就死了,而他,也的确当成一个未亡人,就这么冷冷清清过了十六年。”
夜扶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而白清零似乎也不需要安慰。只是自己不停在说。
“二哥,最初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对我如此深情,心里是无比喜悦的。可是时间久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他就开始难过了。你没有去过清阳别院,没见过那里有多么空旷清冷,当真像座坟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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