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晨晓雾脸色一言难尽："有点。"
而且不是他一个人，他们化蝶族的那个小村的人，多少都有点丧心病狂。
她记得当时她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印象很深刻，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就因为不能化蝶，被全村人活活烧死。
若不是她及时将他救下来，恐怕就没有今日的月璇泽了。
月洛影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讽刺。
"你也觉得我不该杀他们？"
涟晨晓雾看着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义正严辞道："该杀啊，人家都想着害你性命了，难道不该杀吗？"
月洛影看着她求生欲满满的样子，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心下一暖。
"不过……你后来会化蝶了吗？"
涟晨晓雾疑惑。
月洛影点头，一缕灵莹为着他绕了一圈，化成了一只白色凤尾蝶，朝她飞了过来。
停在她的书案上。
涟晨晓雾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指尖轻触他的羽翼。
"师尊，你这样子真的好乖啊。"
白蝶动了动翅膀，蹭了蹭她的手，然后飞到她身旁，化作了人形。
月洛影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攥进掌心中。
柔软的衣料垂下，落在书案上。
他眸光深邃暗沉，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小五……"
从遇见她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绑在了一起。
他声音低沉，语气柔和："我……是你的生死劫。"
"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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