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滚滚滚，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司空誉牙咬看着面前这对父慈子孝，原来父皇也会有这样平凡人家父亲的样子。
只是那不是对他的。
父皇对他就只有责任，没有父子亲情，就因为他不爱母后。
凭什么？就凭老九是父皇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吗？
既然不爱又为何要娶？还和母后生下他？
这样想着，他也问了出来。
他问：“父皇，当初您不爱母后为何要娶她？您既然不喜欢儿臣，又为何要生下儿臣？”
司空昊天闻言，脸上尽是冰冷之意。
他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冷声道：“为何？问问你的好外祖家是如何用手里的兵权，和庞大的势力逼迫朕娶这个女人的？”
他指着秦萧莲，“你再问问你的好母亲如何在震的参汤里下药，然后怀上你的？”
忽然他一拍脑袋，“哦，即便朕被下了药那事儿也没成，你该问问你的好母亲，你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秦萧莲闻言脸色顿时苍白，她不可置信的我看向司空昊天。
他怎么会知道？他不可能会知道。
当初知情的人除了她的心腹桂嬷嬷知道，其余人都被灭了口。
桂嬷嬷！
她突然抬头看向司空昊天。
而司空誉则一脸震惊到我看向秦萧莲。
“母后，他说的是真的么？”
然而，秦萧莲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皇帝。
最后不死心的问道：“不是从何而知？”
就见司空昊天双手拍了拍，从内室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桂嬷嬷，桂荣枝。
秦萧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桂荣枝。
“桂嬷嬷，为何？你为何要背叛本宫？”
桂荣枝嗤笑一声，缓缓开口。
“娘娘，您知道老奴这些年来跟随娘娘有多心惊胆颤么？
您每日传唤不同的侍卫伺候你，老奴怎么劝您都不听，还为此大杀了老奴新收的干女儿。
老奴命苦，生下儿子后就与夫君儿子分离，陪您进入这诺大的皇宫伺候您，为此就连夫君过世都没能看上一眼。
可您放着那么安逸的日子不过，偏要作死，老奴死不足惜，可老奴的儿孙都是无辜的啊，您这么做，害死的不是您一人啊！”
“够了！”秦萧莲打断桂嬷嬷的话。
“你本就是我亲家一个奴才，许你成婚生子，已是对你最大的恩得，你怎可恩将仇报？”
司空衍歪着脑袋凑近老皇帝，悄声问道：“父皇，你给儿臣说说，既然那女人当初给您下了药，怎么就没成呢？是不是您那儿出问题了？”
“滚！”
司空昊天爆喝一声，一脚踹向司空衍的屁股，却被他躲了过去。
这声暴喝，吓得正在争论中的主仆顿时止住了声音。
司空昊天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行了，桂嬷嬷你退下吧，真准你预令一年薪俸，出宫与家人团聚吧！”
“谢皇上！”
桂嬷嬷退了下去。
老皇帝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摆摆手。
“带去天牢吧，就与秦家关在一起。”
目送着那母子二人被押了下去，司空衍也拱手正欲离开。
“等等，真还有话要问你！”
司空衍之好缩回正要迈开的脚，回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老皇帝。
“有何问题赶紧问吧，儿臣还赶着去接媳妇儿呢！”
“这个位置你真不想要？”
好歹也是四大帝国之首，别人趋之若鹜，他却不屑一顾。
也难怪，他着儿子自小天赋异禀，将来必定会修为大成，那时候可能也会离开吧？至少，这片低等大陆是留不住他的，这些他都明白。
只是老九是他这辈子对阿娇唯一的念想。
看自己儿子不回答，司空昊天无奈的一挥手。
随后人恳求道：“朕不管你要不要这皇位，朕，只要你答应两个条件！”
司空衍皱眉，最后还是软下心来，道/“您说！”
“衍儿，第一：朕希望，在你离开之前，能选出一个适合继承皇位的兄弟。
第二：若要离开，得等到朕闭眼之后再走，可以吗？”
语气之卑微。
司空衍鼻子一酸，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效道：“说什么呢老头儿，您儿媳妇是炼丹师，她会让您健康长寿。
永远老不死的！”
司空昊天：……
好好煽情的气氛，就这样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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