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没有秦厉那么敏感。
“有什么地方不对？”
顾安安疑惑地问道。
“你拿出那件衣服的时候他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不对。”
“但是后面他神情没问题，还挺热情的。”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们先去别的村落看看吧。”
接着秦厉和顾安安又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到了另一个村落。这个村落在山里的更深处。
顾安安还是刚才那套说辞，但是因为刚才秦厉的话，所以特别注意顾安安拿出衣服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时候村长的眼神。
果然顾安安捕捉到那么一瞬间的不对劲，很隐秘。那一瞬间是严肃和认真。他在看到衣服的时候还认真地看了顾安安一眼，好像从顾安安的身上找别人的影子。
接下来的说辞和上一个村的村长的说辞是一样的。
顾安安和秦厉没有多说什么，都按下心里想说的东西离开了村庄。
两个人把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就停下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力量。
顾安安拿出了手机给王俊明打了电话。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去另一个村落的路上。”王俊明那边还传来了风声。
“你们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现在去了三个村庄，现在来看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言默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我的第三感告诉我他是认识秦奶奶衣服的，他在衣服拿出来的时候神情都有一些轻微的变化。但是他们后面说秦奶奶不是他们村落的话不是作假。”
王俊明擅长算命，算命这行对别人的面部观察是很细致的。因为那也是他们算命的一个基础。王俊明若是说他们不对劲那就是真的不对劲。
顾安安想起她在门派的书中看过，月族人特别抱团和护短。自己的人他们一定会保护。月族还有特殊的预言方式，他们遇到不确定的事情都会去问神，神会告诉他们要不要做。不知道到了现代社会会不会变。
刚才她在那两个村落也发现两个村庄的图腾是不一样的。秦奶奶可能真的不是那两个村落地方。
“要不这样，我们去把所有的村落都走一遍。秦奶奶可能不是他们村落的，也许他们会通风报信。现在我们也不能威逼他们。看看他们会不会主动找上门。”
四人商议之后便打算按照顾安安的法子去做。因为他们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了。秦奶奶就是一个谜。
顾安安他们探访了两个村落完已经到了中午，他们两个人在附近的一个镇子上吃饭。
顾安安看到没想到这个偏远的小镇里竟然还有一个说书馆。就算现在有了手机电脑这些高科技，说书馆生意依旧不错。
现在正好是说书时间，书馆里坐满了老人。老头们毫无规律地坐着，桌上有茶。
说书的先生也是一个老人。他正在说着本地的传闻。
顾安安和秦厉在那里做了一会儿，说书人的故事说的很是精彩，而且这些故事有些可能都是真的，因为里面出现的地名，顾安安他们正好路过。
说书先生才说了半个小时就下场了。馆里的老头们开始躁动，说着自家的家常。
秦厉是一个不差钱的主，他拦下店里的服务生，给了他一笔钱，说想要找之前的说书先生聊聊。
说书先生拿着钱就过来了。
“先生，你拿这么多钱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秦厉看脸都知道不是会说软话的人，这种事只有顾安安出手。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是研究民族史的。现在在研究这边的少数民族。我们在市里听到这里有一个百事通的说书先生。我们就过来找您了。刚刚在台下听您说书，说的那是一个棒。”
那个说书先生被顾安安的一通彩虹轰炸下，心情十分愉快。
顾安安看先生的心情不错，立马说出自己的想法。
“刚刚那是我们给您的报酬，我们想要向您了解一些少数民族故事。”
说书先生用手量了量那沓钱的厚度，十分满意地说道：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这个地带的民族故事我都知道。这些故事可是从祖上传下来的，我家世代都是说书的。”
顾安安知道他们这是找对人了。
“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月族。不知道先生您知道什么吗？”
“月族吗？他们的故事可是有点少，你们也知道那个民族一直都比较避世。外界只是流传着他们的一点故事。”
说书先生摸了摸他们花白的胡子。
“你只要把您知道的和我们说就好了。”
“好，那你们且听听吧。传说月族是特意来此避世的贵族。他们刚来的这个地方的时候带了不少宝物。他们在那玉山深处隐居，不太与外族交流。”
“他们后来有时候和周围的村民出来交易的时候，族人已经变得十分朴素，不像刚过来的时候那样珠光宝气。”
“但是他们族的祭祀有神力。他们刚搬来不久的一年，我们这一片大旱。月族的祭祀出来来镇子上做了一场法事。法事刚做完天空都下起了大雨。所以周围其他民族的人都知道月族可以和神交流，都很是尊敬他们，根本不敢去打扰他们清净。”
说书先生顿了顿，十分骄傲地说道：
“说起这个，当时我家祖宗就亲眼目睹了这场法事。他在他的记录里说那个月族祭祀就长得和神女一样，漂亮极了。就是不知道和你谁长得漂亮。”
说书先生还和顾安安来了一个互动。
“这个月族就在深山避世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外界也很少有他们的传闻。只知道他们会在遇到天灾的时候出手。因为这个现在也没有什么村落出来找月族村落的麻烦。”
“你们别看现在有好几个月族村落。那些都是在华国建立之初分出来了。他们在深山里的村落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但是隔一段时间，这些村落的青壮年都会去一趟村庄。外界有传闻，深山里还有一个月族村落不在记录里。那个村落藏着月族宝藏，那个村落的人还能呼风唤雨。”
说书先生怕他们不信，还说出了一个辅证。
“你们还别不信。当初有人悄悄跟在这些月族人身后，结果才进深山没多久，山里就起了雾。他困在里面三天三夜。后来有个附近月族村落的人从雾中走来救他。说来神奇，那个月族人出现在他面前后，雾就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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