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清止眼睛通红，几乎没了什么理智。
见到这样的清止，墨婷只觉得十分讽刺。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清止的模样，和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
“清微是你杀得，对吗？”墨婷淡淡开口。
还在攻击的清止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不，当然不是。”他看向墨婷，“她是我们所有人，天机阁所有的弟子杀死的。”清止大笑着，“谁叫她想要离开，谁叫她同情这些纸人，谁叫她……拥有真正的秘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泄着心中的愤怒。藤条混合着泥土，一点点朝着墨婷而来。墨婷用湮月挡住攻击，但总有几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墨婷咬牙坚持。
终于，因为一个细小的土块，清止的藤条终是偏了一下，而墨婷的湮月也在此刻，朝着清止而去。
“凝冰决！”声音大喝道，随后，湮月化作四条剑刃，全部朝着清止而去。清止躲过了前面三道，却被最后一道刺穿了肚子。
而身后，沈洵慢慢走了过来，大火已经熄灭，那金碧辉煌的房子已经变成了一片黑炭，什么也不剩。
天机老人的模样出现在了高天之上，这一次，是那年老的样子。
“天机阁的后辈们，你们好。”天机老人的声音出现，带着庄严。
“我是微明，或许你们也可以叫我，天机老人。”
“我是为……见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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