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婷不知道。她看向余繁，“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墨婷问他。
“也不是没有。”沉默良久，余繁方才开口，“但你确定要这么做？”余繁问她。
墨婷没有说话，沈洵也是。但他马上回过神来，看向墨婷，然后摇了摇头，“听前辈的话，这个过程应该很艰难，你不至于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墨婷看向沈洵，他低垂眼眸，双手在衣袖中捏紧成了拳。墨婷突然想到了那个在原本剧情之中杀死她的魔尊，想起了这里遇见过的许多人，又想起在穿书之后所遭遇的所有事情，然后是自己目前的情况。
良久，墨婷叹了口气，她看向余繁“是的，我想知道。”
“那么，你将再接受一场试炼。”余繁开口，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极了黎渊，“这是一场一命通关的试炼，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在其中受了伤或者死亡，那么你便真的会死亡。你，真的要接受？”余繁盯着墨婷。
沈洵扯了扯墨婷的袖子，想着让她不要这么做。但墨婷没理他。
墨婷笑了，她看向余繁，“有何不敢？”
“哪怕会受伤，哪怕会死亡，哪怕，你可能会困在其中，永远回不来？”
“那又怎么样。我相信我自己。”修仙之人，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而在墨婷第二次死亡之后，死亡于她，就不再是一直恐惧的东西。至于困在循环。
“我已在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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