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涛一张嘴从没有这么利索过，几乎已经到了舌绽霸王花的境界，短短几秒钟就已经为西门悠敷了一层口水面膜。
“先停嘴！急什么急！不懂就给我虚心听讲，谁你废了？”
西门悠连忙捂住了方涛的嘴，另一只手用袖子将脸上的口水擦掉，满头的黑线。
就在他喘口气的这一会儿功夫，方涛就已经嘴皮子不停地对他做了一系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要不是看方涛的确是心急，而且有伤在身，依他的脾气，早就大嘴巴子削过去。
难道没废？
方涛眨巴了下眼睛，马上闭嘴，一幅可怜兮兮求原谅、求解释的表情。
算了算了，谁让这是我徒弟呢！
“你之前储存在窍穴中的源力都被我挤出去了，新生的源力又都被用来维持生机，所以窍穴里才会没存货。”
“现在你伤好的差不多，等会儿吃饱点，用源力将窍穴填满才能看到最终的结果。”
西门悠没好气地给他解释了一遍。
“哦”方涛现在可老实了，心翼翼地道：“对不起啊师父，错怪你了，您大人大量肯定会原谅我的？”
“那当然……没这么简单。”
西门悠一个大喘气，让方涛经历了一遍大起大落。
就知道这货没这么好打发。
“那师父要怎样才肯原谅徒儿我呢？”
“拿梅落来！”
“啥？”
“梅落！别告诉我你没有。”
这是哪来的道消息？
但是没有办法，看西门悠已经流出来的哈喇子，明显是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扭扭捏捏，犹犹豫豫地将手伸进空间手链中，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拿出了那瓶没有喝过的梅落酒。
当作拜师礼得了。
呜呜呜……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是偶尔抿上一口，这一下就得送出去一整瓶。
我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不过这也怪不得方涛，一听到西门悠出304的数字，又联想到他昨晚的有废掉的危险，方涛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往那上面想。
而一想到自己废了，昨晚白受折磨的委屈和难以踏入无尽黑渊的绝望，一下就直接冲击到了他的心神。
这才情不自禁地开喷。
好在方涛还是很有素质的人，喷人很少带上家属，这才没有让场面变得十分尴尬。
西门悠显然没想这么多。
一把捞过方涛手里的梅落，到一边美滋滋去了。
当然中途还不忘从飞梭里拿出面包吃食扔给自己的宝贝徒弟，极限打破后，接下来就得好好操练了，不快点恢复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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