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这衣服料子，应该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
她笑道：“公子第一次来，怕是不知道酒楼里的规矩。咱们这里头的姑娘可不一样，不知公子是喜欢喝清酒呢还是浊酒？”
清酒和浊酒？
明月秒懂。
我曹！这还有暗语。
明月道：“浊酒。”她故意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摸样儿，“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是哪位。”
老鸨闻言有些为难，“咱们这儿最漂亮的当然是潇潇了，可她今日已经被别的爷包走了。”
若是如此，那这个叫什么潇潇的应该不是宋强的相好。
记得书中提起那女子是被他常包的，按规矩不可能接别的客。
她又道：“妈妈能否借一步说话？”
老鸨做这行，最厉害之处便是会察言观色。
这公子看上去不像是来寻欢作乐，倒是来找人的。
她将明月带到了一处无人的雅间，“说吧，公子想找谁？”
明月没想到会被她一眼看破，道：“不知相府的宋公子是不是你们这儿的常客。”
老鸨的眼眸微微一闪，“公子，咱们做这行的也有规矩，有些事能说，有些事是不能......”
看着明月递过来的钱袋，她立马变了脸，“咳咳，这宋公子确实是咱们这儿的常客。”
明月继续追问，“那他经常包的姑娘是？”
“是嫣儿姑娘，她被宋公子包去了，已经很久不接客了。”
“妈妈能否行个方便，我找嫣儿姑娘有些事。”
老鸨为难道：“这恐怕不行，会坏了规矩……”
明月又递去了一个钱袋。
“公子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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