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自在吧！”
不自在，司柠在心里反复咀嚼这句话，明白他说的不自在是指什么事后只感觉脸上“腾”地燃烧了起来。
嘴里小声地嘀咕着：“我没有不自在。”
教室里本就安静，牧一野又在认真地听她说话，自然听见了这句话。
少年虚靠在椅背上，语调闲散，意味深长地说：“是么！”
司柠抬眸看去，牧一野的脸上就差写着“我不信”了。
“阿野。”
司柠很认真地喊了一声，牧一野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我在！”
女孩直勾勾地盯着他，张了张嘴，声如蚊呐：“我妈也是你妈！”
牧一野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女孩说“我妈也是你妈”。他的心跳因为这句话而乱了节奏，努力地维持面上的平静。
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疑惑地开口，“嗯？”
没听清？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了。
司柠微笑着看向他，一字一顿道：“牧一野，我说我妈也是你妈！”
少年眼睫扇动，澄澈的眸子忽地明亮，“阿柠，我也有妈妈了，是吗？”
牧一野问得小心翼翼的，司柠忽然有些心疼，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语气坚定：“对，你有妈妈了！”
“阿柠，谢谢你！”
少年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泪光，司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半开玩笑道：“傻不傻啊你！”
“那你呢？”
“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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