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书走到一边。找了个僻静的位置。
接通电话。
“快，千万别送，特工是李子书。”
“嗯，还有呢？”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卡特死的心都有了。
完了，全特么的完了。
自己暴露了！
“怎么不说话了卡特？”
“瓦廖莎呢？”
终于躺平了吗？
李子书笑笑，“你说呢？”
瓦廖莎死了？
“你想怎么样？”
“我亲爱的卡特，种子都发芽结果了，什么时候收获呢？”
妈的法克！
卡特心口狂跳，种子！李子书居然知道我是种子。
怎么办？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闭嘴，女人，从现在开始听好。我问你答，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有录音！”
卡特的手不停的抖动。心里紧张到了极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录音我存储在星链上，随时可以发给五角楼太空部队，你猜你的命运会如何？”
卡特刚想说话被李子书打断。
“我来告诉你，毛子不会承认，白魔鬼不会救你，你就是一颗没用的棋子，直接被废弃。双方会默契的沉默，私下交易，你的死是注定的，不是毛子那边用利益换你回去杀了你，就是cia将你囚禁起来，直到榨干你的价值。
不论对哪一方而言，你知道的都太多了，你不可能活着。
现在告诉我，你想憋屈的死掉，还是辉煌的活着。”
“活着。”卡特没有丝毫的犹豫。
“知道你身份的人有几个？”
“四个，瓦廖莎，谢尔盖，白魔鬼，还有卡特琳娜。”
“是吗？”你漏了安娜，不过李子书没有点破。
这也许是卡特最后的挣扎，很好，我给你希望，再在你的面前，亲手把希望毁掉，让你彻底臣服。
“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什么是辉煌成就？”
卡特心里一凸，连这个你都知道？
不过现在她毫无办法，“辉煌成就是一系列行动。”
不是单一行动？
李子书来了兴趣。
“你知道多少？”
“我并不了解。”
“卡特，我现在是你的老板，只有我能让你活着，也只有我能让知道你秘密的人消失。你的选择决定你的命运。”
“我真的不知情，我只知道，有部分和南奥塞梯有关。”
南奥？
那是混乱地区啊。
白魔鬼的辉煌行动不是在漂亮国境内？
不是给老米来个大的。
老米可是一切后果都是大毛啊。
怎么大毛要这么玩？
南奥，格鲁？
不是吧。
白魔鬼打算自己搞自己，然后嫁祸给格鲁？
这是啥？
特别行动？
给毛子一个借口！
李子书呆住了！
什么借口，反恐呗！
艹！
这是跟老米学的！
真的假的？
不对，系统没有提示。
辉煌行动是系列，这难道不是首发任务节点？
愁死人！
看来还得慢慢收集信息。
“好吧，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除了继续保持你的身份，你要为我办事，我说的是必须。”
卡特沉默了，自己一个副局长，居然被一个家族头子操控了，没有天理啊。
“你打算死吗？”
“我明白了。”
“对，就该这样，我其实并不会让你做很多事。”
你猜这话我信不信？
卡特想死。
“卡特，记住，你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里。”
“我记住了！”
“很好，那么你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在我手里，我会让你如愿，将cia的丑闻发出去。泰勒会背锅。
也许你能得到你满意的答案。告诉我你的选择。”
“老板！”卡特干净利落的叫出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
卡特握紧了拳头。
“让蓝莓打个报告，就说船沉了，人都死了，女孩不见了。至于信息，我想你知道怎么编？”
“我知道，瓦廖莎对女孩严刑逼供，拿到信息，传给了老家，放出消息，意在打击cia的信誉，为了弥补，重建和盟友之间的信任，局长和相关副局长会被追责。
作为不相关的副局长我可能会接手泰勒的工作。
从而负责全球情报系统，到时候能为老板做事。”
“好！”李子书笑了。
“还有什么吩咐？”
“留意那三个人的信息，我会帮你除掉。”
卡特瞬间激动起来，无间道里的男主角估计也是她这样的状态。
有机会摆脱过去，这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我会的！”
“挂了！”
李子书挂上电话，走出舱室，外面已经安静，来到护栏边，将手里的手机丢进海里。
销毁证物。
“老板，你心情忽然变好了？”
“看出来了？”李子书笑笑，从今天开始，cia将逐步被自己蚕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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