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听，一边观察着四周，然后又到现场看了看每具尸体的石灰印。
“什么子弹？”
“AK47通用子弹。”
“尸体呢？”
王雪又带着佟语来到临时停尸房。
佟语认真的观察了每具尸体后，又来到足球场，他站在每具尸体对应的位置，再回忆各自身上对应的弹孔，渐渐的有些猜测。
“叫人拿张梯子来。”
“围墙上面检查过了。”
王雪看着佟语，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没事，我再看看。”
佟语仍然猜想着各种可能性。
“你上去以后当心点，围墙上虽然有房檐，但是又窄又滑，还不一定能站人。”
王雪怕佟语不知道轻重，上去后把自己摔下来。
她这是着急忘记了佟语的身手。纯粹就是瞎操心。
“也就是说，你们没上去，只是站在梯子上看看？”
佟语回头看着王雪问道。
“在那边围墙与墙体结合处上去过，然后那里塌了，后来就没上去了。”
难道围墙上真有什么没发现的吗？那上面又不能上人，能留下什么呢？
佟语直接从梯子上到了围墙顶端，平稳缓慢的走了一段后，蹲了下来，仔细观察瓦面上的痕迹。
王雪在下方跟着他，看到他蹲了下来。
“佟语，有什么发现吗？”
“这个点蹲过人，估计是凶手射击的位置之一。”
“把相机拿过来！”
王雪对着身后喊道。
取完证后，佟语继续向前走去。在三面围墙上都发现了痕迹，并且佟语还带下来一截有点萎蔫的草下来。
“凶手就是在围墙上射杀这些人的。”
佟语非常肯定，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监控看不到凶手的原因。
足球场的所有镜头都对准了球场，四周的围墙有点高，这是当初防止武术学员偷跑而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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