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有一个鬼会像他这样，取得如此高的成就。
苏云亦问道：“你确定？”
厉少城一脸不耐烦，“你这个女人，又是这样！你会让我选择第一种吗？”
“现在全球各地那么多厉鬼，你难道会放过他们吗？按你这种能走捷径就绝不麻烦自己的性格，肯定是通过杀了我达到除去他们的目的。”
“那些鬼都被我控制了，只要我死了，他们随之也会死。”
苏云亦笑了笑，“对，你只有第二种选择。”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介于我会杀了你，你要是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厉少城看了眼苏云亦，脸色十分平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狠毒。
“没有！”
他还有屁个心愿，这几年好喝好玩，又被那么多人当祖宗供着，谁有他这么畅快！
除了最开始几年他会被关在透明娃包，后来就恢复了自由。
虽然被压制了鬼气，但是能四处走动，只要不违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真的没有吗？既然没有，那我就要动手了。”
厉少城顿时沉着脸，犹豫了很久，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工具鬼吗？”
苏云亦沉默了几秒，“对。”
厉少城脸色一黑，恶狠狠的骂道：“真绝情！你动手吧。”
好歹他和她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儿地位都没有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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