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听完，拔腿要去小厨房，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扒开沈宛的衣服，看看衣服底下到底藏着什么样的身子。
看到周妈妈的样子，脑子里被泼了冷水，倒是冷静。
揉揉自己的鼻梁，用力捏了捏，确定自己的脑子够清醒，能思考。
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能回忆起，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严重。”
周妈妈早就将世界般的夫妻想了好几回了，沈昔一问他就说。
“原来只是不吃素，饭量还是正常的。等祈福回来就不对劲了，吃的很少，我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就一直盯着看，大小姐发现了，每次吃饭都让我们下去。”
周妈妈也是头一回偷看自己小姐吃饭，悄咪咪的探头看沈宛吃饭，震惊的看着沈宛一口一口吃，吃了一会忍不住吐一口。
“三小姐，我觉得大小姐是想吃饭的，不然这么辛苦，小姐拼命的往下咽下去。”
周妈妈一点都不忍心和心疼，好好的孩子一下子变成了这样，自己还早身边没有发现，自责的拍了拍胸口，“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不上心，现在才发现。要是我早发现了，没准小姐也不会这样，不会发生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沈昔看周妈妈痛苦的样子，心里更不好受了，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沈宛一直在忙碌，忙的都跟自己说不上话。
是害怕自己发现吗？
娘还真是个傻瓜，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学院，只要和娘吃一顿饭就会发现了。
“没想过给小姑姑请个大夫吗？”
沈昔心里有个猜测，不太肯定，需要大夫看完之后就知道是不是正确的。
周妈妈粗鲁的抹了抹了眼泪，“我发现了，和大小姐提过，大小姐说她马上就要出嫁了，说没事儿。还不准我告诉老夫人。”
沈昔似笑非笑的盯着周妈妈，不能告诉老夫人就能告诉他了，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记得府上就养着一个大夫，把他叫来吧。有我在，小姑姑一定会答应看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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