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反应已经很快了，但是顾深的剑还是伤到了他的另一条手臂。
剑刃刺进去的瞬间，鲜红的血液飞溅出来。
苍蓝闷哼一声，脸色已然惨白，浑身尽显狼狈。
顾深满意地勾起唇角。
“你现在这个样子，顺眼多了。”
苍蓝瞪着他。
“你就算把我杀了，师父也不是你的。”
这句话成功将顾深的怒火点燃到顶峰。
“你马上就要死了，接下来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苍蓝脸色一变，顾深已经朝他再度发起了攻击。
褚昱就在旁边看着顾深不断地朝苍蓝攻击。
真如他所说，他不断地给苍蓝造成伤害，每次都只会划伤苍蓝一个小伤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苍蓝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整个人像是被从血水里面打捞上来的一样。
他的伤口每增加一道，褚昱心里就痛上一分。
像是有刀在一下一下，一点一点削去他的心脏一样，痛不欲生。
他恨不得替苍蓝承受这些痛苦，可是，墨允天正压着他，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苍蓝再一次没有完全躲开顾深的攻击。
后背上又多了一条伤口，衣服被划开，里面的刀伤，血肉翻飞。
他喘着粗气，双膝跪在地上，手强行支撑着地面。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这就不行了吗？”
顾深冰冷的声音响起。
苍蓝吃力地抬起头来，嘴唇抖动了两下。
哪怕他能明显感受到生命在流逝，他也不想服输。
心里有无数嘲讽顾深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力气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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