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改天换命
天子有美姬赏赐，程玄当然不会暴殄天物。
不过白天并不是宣泄的时候，程玄在外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迁徙户口的相关事宜，直到晚上才回到神策大将军府。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程玄就赶紧去找淑妃，最终在一个柴房里找到了。
“你跑这里做什么？”
淑妃没有说话，程玄便拉着她回到卧房。
淑妃本能想反抗，不料程玄直接将其拦腰抱起。
半晌后，淑妃就已经被程玄放在了卧榻之上。
淑妃被放在穿上，立刻马上往后面缩，并拿起被子捂住自己。
她已经隐约知道了即将要发生什么。
对此，程玄并不感觉惭愧，反倒因为抢了天子的女人，十分解气。
程玄可是跟天子有仇，天子吃瘪他怎么会羞愧呢？
于是程玄一把就把被子拽过来扔到后面。
淑妃手中的被子被夺走，不禁轻呼一声。旋即立刻双腿紧紧并拢，双手合抱，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她惊慌而又颤抖的语气道：“程大帅......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程玄并不理会，反倒直接准备办正事。
淑妃立刻慌乱起来，张牙舞爪地似乎是要反抗。
程玄刚褪去上衣，却立刻停下了动作，道：“伱是不是蠢人？”
淑妃顿时一愣，没太懂程玄话中的意思。
程玄继续说道：“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是回到莎城，第二是离开这里，自己去街上讨生，第三是待在我身边当个姬妾。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这话，淑妃真的思考起来了。
首先，回莎城，是必死无疑。且不说天子会赐她死罪，就算没赐死罪，恐怕也会被魏国夫人陈氏整死！那魏国夫人虽然长得有点姿色，但心思却十分毒辣，至今淑妃也没想明白素妹为何会背叛自己。
忽然间，淑妃想到了之前第一次见到程玄的场景，当时她们被程玄的亲兵抓住，那两个宫女似乎往后面躲来着？虽然事后淑妃狠狠地训斥了她们，但也没有真的惩罚她们。
莫非是她们害怕被自己清算，这才投靠了魏国夫人，在皇帝面前诽谤自己？
淑妃顿时明白了什么，但很快心思就不在这上面了，因为危险迫在眉睫。
程玄给她的第二个选择，是自己去街上讨生......淑妃可不认为自己有这种能力。
她有自知之明，她这种容貌的女子一出面，恐怕就会被别人盯上。往坏处想，还极有可能被抓进青楼！更不要说当今的世道可是有许多乱兵强盗！
想到这一茬，淑妃明白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她叹了口气，默默躺在了榻上一动不动。
“想明白了？”程玄凑了上来。
淑妃默默点了点头，突然转过脸，闭上眼睛，幽幽地道：“请大帅怜惜。”
见淑妃动弹不得，程玄伸手按在了她的脸侧，凑近耳边轻声呢喃道：“反抗一下，不反抗没什么意思。”
不反抗确实没什么意思，但虚假的反抗就有点儿意思了。
......
等到程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渐渐亮了。
此时的程玄可算是神清气爽。
似乎是因为淑妃身份的特殊性，让程玄隐约有种征服者的感觉。
他不禁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淑妃。
淑妃仍旧没醒，脸上轻轻泛点红晕，更添几分羞涩之态，不过眉宇间却比之前更舒展开了。
原先憔悴的模样，似乎都伴随着昨晚一去不返了。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程玄伸出手来塞入衾内。
不一会儿，淑妃眉睫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醒了？”
一睁开眼睛，淑妃的脸色唰的一红，别过脸去默不作声。
不过她本人都在程玄怀里呢，避过脸也没用，程玄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微微一颤。
“快起来吧，一会儿该走了。”
听到这话，淑妃立刻回过头来，眼神满是惊恐地看着程玄。
“程大帅，你要赶走我？”
程玄好言道：“何出此言？”
“你真的不赶我走？”
程玄道：“不是赶你走，而是你跟我一块走。”
闻言，淑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不赶我走？”
顿了一下，她又问道：“你日后不会把我送给别人？”
“我为什么要把你送人？”
听到这话，淑妃不知为何一脸伤感。
“人都说女人如衣服，昔日要不是杨复恭，魏国夫人恐怕也得像衣服一样送给李克用了......那时我还有些庆幸李克用索要的不是自己，不料此刻已经是被人送出去了。”
程玄听着淑妃的感慨，不禁道：“衣服也一样，只要是我的，不会送人。”
此刻淑妃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抬头仔细盯着程玄的面容，哽咽地道：“郎君，不要让我再像个货物一样被送出去，好吗？”
程玄立刻拥住她，“废话，只有我抢别人的份，谁敢来抢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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