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爷子嗤笑：“怎么？巡捕司要在老头子我面前炫富吗？我毛家，差你这几个东西？老头子我在乎的是我孙女的脸面，她的心情。看看这破楼干的好事，差点让我宝贝孙女背了锅，害了人，这种事，已经是很恶劣了吧？巡捕司确定要庇护它？”
秃顶老头苦涩道：“老爷子，您和巡捕司也是老交情了，有些东西您知道的，不方便说，这个鬼楼，巡捕司真的需要保一下的。”
毛老爷子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毛月。
他看向秃顶老头：“我孙女千里迢迢把我拉来，结果雷声大，雨点小，那别说我孙女成了笑话，老头子我以后在圈内，也没什么脸面了。”
秃顶老头一脸纠结。
“不过，毛家和巡捕司，也真的是几百年的交情了，这交情说什么也要给几分面子。”
秃顶老头大喜。
然而毛老爷子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他直接原地去世。
“所以，这个鬼楼，我不打算找它麻烦了，但是从今天开始，毛家和巡捕司断绝一切合作，毛家弟子，不分内外，但凡继续和巡捕司保持合作的，一律驱逐师门。”
“和毛家有合作关系的宗门，家族，势力，还和巡捕司合作的，一律拉黑，永不同盟。”
这话一出，秃顶老头脸都白了。
就连红姐都目瞪口呆。
毛老爷子这时候微微一笑：“几十年不出山了，都当老头子我好欺负吗？这一次，本来只打算教训一下的，意思意思就完了。小孩子胡闹而已。”
“结果好嘛，你非要冒个逼头出来，你脸多大啊？你有什么资格挡住老头子我的脚步？还是说，你们想看看，今年一百一十多岁的毛老头子，还剩下几分战力？还能不能打？”
“毛，毛，毛……”
“别特么毛了，毛什么毛？你有毛吗？今天说破天，我孙女最重要，既然气氛都到这里了，给个痛快话，是灭了这鬼楼，还是和毛家绝交？还是想让老头子我去巡捕司总部问个道？”
秃顶老头几乎要哭了。
这怎么选，他都承担不起啊，为啥，为啥让我来面对？我特么只是一个巡捕司地区负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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