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诞生在天道之外？”
古尘沙问道。
一直以来，对父亲进行推算，得出结论，父亲是天道之外的产物。
天道之外还有天！
“是！”王斌承认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偶然进入这个世界而已，本质上我是域外天魔……只是一般的域外天魔主要是掠夺为主，抢夺各种机缘，而我是创造为主！”
“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有问题，道境三十六变，主要是术为主，未能涉及法则，大道。到了天寿境界，才能天地同寿；到了天元境界，才能开辟大千世界，这在外界是不可思议的！”
说着，说着，讲述了外界的一些常识。
“天道，何以统治众生，何以不朽？”王斌笑道。
“不知！”
古尘沙道。
“这个世界的天道，掌控命运法则和因果法则，众生的命运被天道束缚，因果气数被天道掌控！众生越是强大，天道越是强大，水涨船高之下，注定是无法超越天道，就好似一个大力士注定无法提起自己！”
王斌笑道：“天道，建立了数据模块，收取众生数据，成就自我！”
挥手之间，出现了一个金字塔。
金字塔最下方，是茫茫众生，是诸多的凡间武者，数量最多，人群最多；接着，是道境三十六变修士；最上面，则是天境修士；在顶层，天道站在上面。
天道站在最顶层，吸收众生的精华，成就自我。
“就如文明一般，一个高层次的文明诞生，必须是以诸多低层次的文明为基石。没有大量低层次的文明为基础，是不可能诞生出来高级文明的。就如一个封建文明，想要迈入资本文明，需要吸收诸多封建文明的精华，不断的锤炼着升华着，才能更进一步！”
“同样，一个修士在天元境界，想要迈入天界境界，就要有足够多的天元修士，才能扩大视野，才能拓深度，吸收其大道精华，迈入天界境界！”
“当然了，修为的局限，视野的局限，注定了修士只能看到世界的一角，吸收其他修士的大道精华，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上，都差了很多；而天道掌控命运法则和因果法则，高屋建瓴，俯视苍生，可吸收苍生的大道精华，成就自我！”
“很多修士，为何挑战天道，走向失败。因为天道了解这些修士的一切，而修士却不了解天道，一个是知己知彼，一个是知己不知彼，输掉了一半；天道力量强大，几乎是众生的集合体，超越了任何一个修士，在力量上辗压任何修士，这又是输掉了另一半！”
王斌说着对天道的了解。
连续行走了多个世界，对天道熟悉到了极致。
“那父亲，是如何战胜天道的！”古尘沙问道。
“我是域外天魔，我的修炼体系、世界观等等，皆是与这个世界不同，天道难以兼容我，反倒是被我吸收了大道精华。而这个世界的天道有缺陷，正好被我钻了空子！”
“天道有缺，天帝弥补。若是天帝降生的时刻，天庭成立的时刻，完美的弥补了天道缺陷，那时我只能撤离而去了，只可惜那时，天道还未诞生天帝，那时的天道，只是众生意念与诸多法则的集合体，看似力量庞大，可力量散乱，破绽太多了！”
王斌笑道。
本质上，域外天魔对天道的伤害，超越了本世界的众生。
“难道本世界生灵，真的无法击败天道吗？”古尘沙不甘心道。
“可以，只是代价太大了！”王斌叹息道：“曾经有一个世界，叫神墓世界，众生同心，所有强者，所有的生灵尽数陨落，只有一个人活着，付出极为惨烈代价，才击溃了旧的天道，创立了新的天道！”
“可在这个世界，众生根本无法同心……你曾经做了实试验，不也是失败了吗？”
古尘沙问道：“现在世界在不断膨胀，天地每天都在不停的演化，并没有恒定下来，也许今天认为的真理，明天就会被推翻，这才是彻彻底底的乱世，不知何时有真正的安定，治世？”
“非有无不朽出现的时刻，就是从乱世进入了安定的时刻！”王斌笑道：“第七层为真不朽，是天帝的境界。很多人以为这一层，是真的不朽，可事实上，天帝也会被打死！”
“接着，又是有利第八层，永不朽，希望永远不朽，这是天道的境界。可事实上，天道也会被打死，也谈不上不朽！”
“接着，又是有了第九层，无不朽，希望无处不朽。希望，在超越了天道的境界上，找到不朽。结果无不朽，也会被打死！”
“这时，才恍然明悟，天地之间，无人永生，无人不朽。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朽的。因为会死亡，反而是敬畏生命。这就是非有无不朽的真谛！”
“无龙心法，破绽在何处？”古尘沙请教道。
“心不可控！”王斌笑道：“无龙心法，本质上是激发心灵之力，以心灵之力演化万物。而激发心灵之力的前提，就是自信，我思故我在，我思天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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