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如果我这样做了，我妈妈会不会骂我？”妈妈说，女孩子不能太主动。
“你怎么会这么想。”顾芷兰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婚前的大好时光，是用来结识形形色色的男人，你不多结交几个，怎么知道哪一个适合自己？难道你要学习古代人那样盲婚哑嫁？”
顾忆凌从小被严厉的父母管教着，被他们好好的保护在羽翼下，这样的言论，她几乎闻所未闻。
“真，真的吗？”声音里既有期待肯定的语气，又带着点不可置信。
顾忆凌虽是向往顾芷兰口那个美好的结局，但是又对她说的话持有些怀疑的态度。堂姐所说的，和自己过去二十年所遵从的道德相违背。
一个是内心的期待，一个是自己一直以来所遵从的道德体系；一个是出于人的本性对美好事物的原始渴望，一个是社会赋予自己的行为准则。两种东西在顾忆凌脑子里来回交织着，一时难以抉择。
她那纠结的模样，顾芷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对于她的苦恼，顾芷兰只觉得好笑。男欢女爱，只要你情我愿行，哪有那么多需要纠结的。
对于顾忆凌的担忧，顾芷兰嗤之以鼻。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顾芷兰几下将她推到了陈昊面前。
顾芷兰无视了那围在陈昊身边的一众莺莺燕燕，看着陈昊，“陈先生一个人也无聊，正需要一个知情识趣的人陪着。”
随后，她收回投射在陈昊身的目光，看着一脸娇羞，正羞愧的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缝里去的顾忆凌。
顾芷兰拉起顾忆凌的左手，“我这妹妹青涩的很，都没有和男孩子相处过，虽然有些东西不太懂，但胜在勤奋好学。据我所知，陈先生也算是个高手，相信过了今晚，我妹妹能被陈先生教会。今夜之后，我家妹妹便能从青涩的小女孩蜕变成知情识趣的小女人。”
陈昊一双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虽是笑着，顾忆凌看了却觉得格外的冷。
顾忆凌悄悄搓了搓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低头看着脚尖，默默的听着他们说话。
“我没有亲自教会小女孩变成女人的兴趣，真要让人教，把她扔到楼下大厅里去，那些男人会十分愿意教会她如何变成女人。”
陈昊懒懒的坐在沙发，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可是，我妹妹独独喜欢陈先生您，别的男人她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顾芷兰将手心里捏着的那只如白瓷般细腻嫩滑的小手，放在陈昊搭在大腿的左手手背。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背，被这样细滑柔嫩的柔荑包裹着，心神便开始荡漾起来。吐出的烟圈，也之前的大了许多。似乎是有些急迫，想要尽快吸完右手指间燃烧着的香烟，去做另外一件更有意义的事。
顾芷兰满意的勾了勾唇。
“难道阅人无数的陈先生，还怕了这么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丫头不成？”
仅仅是放了一只手在他的手背，被逗的心神荡漾，一脸急迫的样子。她不信，如果再多做点什么，他还能坚持住。
“怕？”陈昊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呵，从出生到现在，我还真没有怕过什么。”
“那陈先生又何必拒绝，毕竟男人都有那么一个情结，如今有这么一个青果摆在你面前，您……”
陈昊没有兴趣再听顾芷兰说什么，他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望向顾忆凌。
“你也是这么想的？”
顾忆凌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发热，好像发烧了。但是，身体好像又感冒发烧时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在渴望着什么。
听到陈昊自己说话，她抬起头，见他望着自己，似乎在征询自己的意见。虽然她没有听清他的问题，不过既然堂姐没有阻止她答应，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顾忆凌点了点头，“嗯，是的，我也这么想。”
陈昊嘲讽的一笑，这是看走眼了吗？看起来单纯可爱的小丫头，也这么有心机。难道真是为了争家产？
既然如此，这丫头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女人宝贵的第一次都可以拿出来交易，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陈昊掸了掸飘到身的几粒烟灰，站起身将顾忆凌的手攥紧。
“走，跟我楼。”
顾忆凌愣愣的看着陈昊，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难道是想趁机抬价，让他替她们多做点事情？
他捏住顾忆凌的下巴，“我不喜欢讨价还价的女人，你最好给我识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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