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同意她搬出去住了？”
“爷爷已经答应了，您再反对也没什么用不是吗。”清衍无奈笑道。
清建业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五十层的高度足够他能够看得到对面的万家灯火，将城市俯览在脚下，纵横交错的灯光潋滟无比，纵是黑夜，下方也是人来人往，车子川流不息。
“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了，妤儿以后，会成为什么人吧。”他冰凉的语气在办公室内响起。
清衍松了口气，从小他就明白父亲和爷爷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了那个目的，他们将不过七岁的清妤送到国外，这么多年了，细心教养，为的，只不过是将她嫁进权家。
成为整个M国权势最强大的家族，财富和权力的强强联合，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知道。
“爸，妤儿应该有她自己的人生。”清衍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二十多年来清建业的执着，就是如此。
“她和你不一样，她身上，有着最像我的地方，她是我的女儿，会很好的延续我的想法。”清建业信誓旦旦的张口。
“可是……”
清衍没有说出来，他知道父亲的严厉，也许从前那个刁蛮任性的清妤的确是很像清建业，但是现在她已经忘记了从前的事情，也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能够有一个重新开始的规划。
但是始终还是不能够脱离清家这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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