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脸颊绯红：“我没什么好经验，你们别跟着学。”
赵千影胳膊轻撞了下她的胳膊，继续走老流程问她常问的：“兵哥哥，体力是不是特别好？”
张妍脸颊爆红，手捂到了脸颊上，虽然一句话都没说，意思很明显。
赵千影看着她羞怯的表情惊讶，嘴张了半天合不上。
她刚刚就只是随口一问，连郑晴予都不承认，她可不指望张妍能说。
但没想到，张妍居然承认了。
她和蒋安昱，做了！
“你和他......真的......”赵千影还是不敢相信。
张妍拍了下她的胳膊：“你小点声，别让安昱听到，会尴尬的。”
赵千影激动的跺脚，扭头扑向郑晴予，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就见郑晴予倒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圆看张妍。
张妍在唇边竖起食指，朝几人‘嘘’了一声，随后拿起菜单放在几人面前：“点菜点菜，看吃什么。”
郑晴予将菜单拿起塞到赵千影手中：“千影你和露宁研究菜单去，我和妍妍有几句话要说。”
说着，她拽赵千影，赵千影只好起身和她换座位，坐在了她的位置。
郑晴予犹豫后，抱住了张妍的脖颈，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那种事情，是不是特别疼？”
张妍侧眸看着她发红的面颊：“你和学长真的没有？”
郑晴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回换张妍惊讶：“学长他，这么能忍？”
他不是能忍，是她......没让。
郑晴予咬了咬嘴唇，嗔怪了张妍一眼，催促道：“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了。”
张妍抿了抿唇，慢慢点了点头：“疼，疼了两天，上厕所的时候尤其难受，火辣辣的。”
郑晴予小脸拧巴了起来：“不是说很舒服吗？怎么会那么疼！”
她最怕疼了。
张妍在她耳边咬耳朵：“刚开始不舒服，后面......后面还可以。”
“就是要慢慢来，温柔一些，等你适应就会没那么疼了。”
“你不要怕，没你想象的那么疼。”
郑晴予听后情绪并没有缓解，更愁容满面的。
“总的有那一步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张妍安慰她说：“我听说有止痛片，润滑剂什么的，能缓解很多，你不行网上搜搜。”
“为什么那种疼痛不加在男生身上，让我们承受。”郑晴予心里忿忿不平：“怪不得他们那么热衷做那事，什么舒服都让他们占去了，疼痛留给的是我们女生。”
张妍耸耸肩，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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