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天苦着脸问：“大师，我文化程度低，您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是很懂……要不您就用大白话告诉我，如果神使成功会怎么样？”
祝天寿摸了摸下颌长须：“这个阵法我从来没见过，因此引发的效果我也没有办法确定，只能推测一下。这个阵法以摘星楼为引，阵基在中州，使用的是天启之力，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中州的人创立的阵法，并不是什么外星来的事物。玉柱和赤峰妖星呼应互合，那么这两个东西必然有深刻的联系。五个城市幻象随阵法开启到关闭只是变得模糊或者清晰，则证明这五个位面多半是真实位面的镜像从另一个时空折射出来。所以阵法如果完成，赤峰妖星应该会降临中州，同时它牵引的位面也会一齐在中州出现。而中州会出现类似应力的一系列时空扭曲反应来承受这一切，不过具体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就真的没有办法想象了。”
林中天听得直点头，韩恩浩就有点傻眼了：“等一下！刚才我还能听得似是而非，可是这个什么镜像，位面，维度的，我完全不知所云……谁能解释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科学家告诉我们，在中州世界中存在一个人类所看不到的第五维空间。而平行宇宙中还存在其他的位面，这些位面有可能是从我们的世界中剥离出来的，然后存在于不同维度，我们看不到它们，但是却有可能受到它们的影响。”林中天这样解释。
宁一凡盯了他两眼：“哪个科学家说的？这些理论听起来玄之又玄，好像非常不靠谱的样子。”
林中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世界上没有证实的东西多了，从虐猫狂人薛定谔开始，微观世界、量子物理、平行宇宙、时间穿越……哪个能给个准确信服的解释？我们正处在热力学、宇宙学和心理学三个箭头认知的正方向……总之，这些都是没有证实的科学，愿意信的就信，不愿意信的也就随便听听就好。再说了，你看科学难道还能解释我们中州术法、玄功的原理吗？你们还不是照样冰啊火的像变戏法一样甩了出来……远了不说，就看恩浩手上这串珠子，里面装了十几个鬼诶！你让科学往哪儿说理去？”
宁一凡不想再和林中天胡搅蛮缠，于是问韩少白：“永羽仙师怎么说？”
“永羽仙师得出的结论也是和祝老的推测不谋而合。”韩少白说，“但是永羽仙师认为阵法的作用不是‘召唤’，而是‘回归’。”
“回归？”山洞里面的人都默念着这个词。
“不错。就在摘星楼之变同年同月的时间内，中州接连发生天灾。南佚海大漩涡忽然发威，卷起乱流巨浪，吞没了无数远在安全海域的船只，引发的海啸直逼蔷薇帝国西海岸，沿海死伤无数。东瘠大裂谷在一月内发生8级以上地震十一次，幸好那边土地贫瘠，人烟教稀，伤亡数字才不大。风林海域倒是风平浪静，但是却接连曝出怪事，天上无端落下许多物件来。这里面有很多大件，重达几十吨的东西都有，绝对不可能是被风刮上天的……这种种异动被永羽仙师搜集整理，他最后大胆地推测，那五个镜像所呈现出来的位面，多半是从中州被分离出来而放逐到另一个维度去的真实位面。而这个阵法，是让这些位面回归中州。”
山洞里面又安静了下来，看来这个结论并没有让整个事件变得明朗，反而又衍生了更多的可能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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