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反常的态度，就算我再傻，也能嗅出一丝不对劲。“这个龙腾法，怎么了？”
“龙腾法此招若是没有另外一门功法支持，首次使用之后，身体『穴』位便会撑不住压力而致血『液』喷涌。而过度使用之后，便会造成经脉尽碎，骨头纹裂不可逆转！你知道吗？”
我眼中的飞羽，已经挂起了笑容，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脸『色』有多么黑了。
“飞羽，你好好给姐姐说，飞素龙到底跟你做了什么约定。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不是不满大伯的做法，要带着飞家人离开吗？为什么会造成现在的状况？”
飞羽这下倒是回答的干脆，“的确，飞素龙是不满大伯的要与风家同流合污当皇帝的想法，毕竟你我都知道，就算风家飞家可以拿下飞花院，后面不落的事也是足够我们喝一壶的。而且风家也不一定会对我们飞家安什么好心。所以这一点上，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然后你就成了飞花院那边的人吗？”飞蕴儿『逼』问道。
“如果我不成为飞花院的人，那你告诉我，我们拿什么跟飞花院那边交流呢？靠谁，靠你吗？还是飞素龙？自大伯在栖凤楼外拒绝进入的那一刻开始，飞家的人，云飞扬是不可能再信的。”
这就难怪了！我就好奇为什么当初飞修逸会给我摆出那样遗憾的姿态，原来他早已经知道就算飞家驻守在外也不可能帮助他们的。最多也就没有落井下石，与风家一同进去罢了。不过这样的选择，岂不是两面难堪？可真是愚蠢！
“我若不当狗，谁来？”飞羽脸上虽然在笑，但是我能看出他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甚至隐含在其中，还有一丝丝的无奈与神伤。
此时的飞羽，好像才是我所认识的一样。当初他亲口告诉我的要将自己的家族带出那个小岛，这一刻仿佛又回来了。
“姐姐，我劝你一句。天岐南淮里面，你就不要去了。无非就是打打杀杀，生生死死。林海谷里面的人，该死的也会死。我能给你的建议，就是能走就走吧。”
“什么意思？我还不能带着林海谷那些人离开吗？”
飞羽摇摇头，“如果你带着他们离开，那会死更多的人。我与他们的约定，除了老弱病残之外的飞家人，一律都得死。包括你也在内，姐姐。”
没有等着飞蕴儿继续说下去，飞羽就道，“飞素龙他不是要带着飞家离开，而是要将大伯取而代之。所以你也别想着带着林海谷的人前来支援，那样的话，飞花院这边的人完全不会践行我们之间的约定。所以我才恳请将我放在林海谷至天岐南淮的这一条线上，他们也知道，没有人会比我更加卖力了。”
通过飞羽慢慢地解释，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飞花院的主战场，从来就没想过放在林海谷里面解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待风家外面支援而来的时候，都阳城的驻军也会在第一时间内反杀下来，与在天岐南淮等待的飞花院驻军做一个夹击。
等风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里面林海谷说实话，一个磨字都能将之活活拖死。而飞羽承飞修逸之意，为了保住飞家，只能在飞花院与飞家之中周旋。
“飞素龙给你开的什么条件？”
“他给我画的饼很大，让我当两面间谍。一来是将飞家计划交给我，说如果飞家最后湮灭，我也有资本在飞花院那边活下去。同时，让我将飞花院的一举一动告知于他。所以他这次的算盘，就是要等飞花院与风飞两家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收买掉我亲爱的姐姐，坐收渔翁之利，从后杀出！我的身份，不过是被两边利用，所以将我放在这个地方，飞花院满意，飞素龙也满意！”
“你的投名状，就是飞南笙那一伙人吧？”
听到我的问话，飞蕴儿错愕之情起，继而看着飞羽道，“南笙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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