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清卑微的给凤无赦磕了几个头。
凤无赦的气也消散了些，凛冽的目光落在了沈若清的身上：“春兰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若清吸了吸鼻子：“王爷，春兰具体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我亲眼看见……看见春兰被人给扔下井底了……”
她似乎回忆起了极其恐怖的事情，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凤无赦和苏祺钰都察觉到了她的状态不对劲。
苏祺钰蹲下身，攀住了她的肩膀，轻声说：“淑妃，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的。”
沈若清不停的点头，她哆嗦道：“皇上……那个把春兰扔下井底的人，就……就住在明月宫的地洞里……”
“那……那个人……他……他没有脸！”
沈若清惊慌失措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颤抖着声音继续说：“那人的脸上没有脸皮，只有肉！真的好可怕！皇上！他真的好可怕！”
“他的脸皮，就像……就像剥掉了一样！呜呜呜……是他把春兰给扔进了井底！然后……然后他又躲回了地洞里！”
沈若清是在撒谎吗？那个地洞里的人，明明和凤无赦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没有脸？！
苏祺钰陷入了疑惑中。
白苓霜看向了凤无赦，小声道：“爷，这女的脑子恐怕是真的不正常，我们可能需要对她用点药。”
“还有，我们的人在明月宫的那口井里有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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