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与寒门庶族，自古以来都是有界限，有鸿沟。”
“皇室贵族联姻，也是优选与世家大族联姻，结为同盟，势均力敌，门当户对，看重对方家族门第和实力。”
“李小妖，你以为我是看重内核之人，还是好色之人。”
“在帝京，我不知见了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绝世佳人。”
“但都不是我喜欢之人，为何选择你。”
“是因为你很优秀，足以与我匹敌，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
“在我心中，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
“你当得起我的妻子，甚至宗妇。”
李小妖闻言浑身一震，心思起伏不定，眼神复杂看了一眼司空长镜，分辨话中情谊。
李小妖知道他是在宽宥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有点矫情，确实戏有点多了。
李小妖收回思绪，一脸平静道：“人生苦短，更多时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你不用自谦，没有你的真心相待和支持，以我一介布衣之女，怎可嫁与你。”
“婆婆这边，也希望我早日为你诞下子嗣，继承香火。”
司空长镜抬眸看向李小妖，虽然面色苍白，但是精气神还可以。
本想再多说几句，表述忠心，又硬生生咽下脱口而出的话，无奈点了点头。
李小妖低头瞥见他划破的手掌，还在流血，心中不忍道：“好了，不说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司空长镜闻言目光温柔带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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