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凭借着仅存的自制力，倔强地扭过头，悲凉叹道：“我真是痛恨自己，也痛恨你们。”
玖兰枢不以为然，他站在上帝视角看着零，只觉得他有些可笑，他痛恨的，却是他最难以割舍的所有。
先不说优姬和酥酥的真实身份也是纯种吸血鬼，就是他本身，想要逃出命运所设定的人设，同样荒谬可笑。
“痛恨不如妥协，每个人不都是如此么？与其伤害身边重要之人，倒不如折磨你所痛恨的，给你吸血并不是出自我本意，你我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不得不这样做而已，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锥生零斜眼看他，紧紧握住拳头：“……你说的对。”
零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吸血冲动，与其每天都要伤害优姬，亦或者是酥酥，倒不如选择妥协，什么伦理和可悲的羞耻心，在现实看来，没有任何意义。
吸食了玖兰枢的血液，他可以发控制自己，在短期之内不会再失去理智。
零闭上眼睛，捂住脸，凑到枢面前，举起他的手，张嘴刺破他的皮肤。
枢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越过零，望向不远处，教学楼的暗道里。
另一点的绯樱闲躲开枢的视线，回到暗处，对旁边的锥生一缕说：“计划很顺利呢，一缕，你说对不对？
这两兄妹真是太秒了，我已经开始期待，等他们和李土碰面时，会是怎样的情景，想来一定精彩，啊……真是太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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