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仰古神的渣子，全都是一些毫无人性的畜牲！”
“我赵省身遇之必杀！”
苏扬还是第一次见到赵省身的情绪这般激动。
但是想想也不为过，那是数十万条人命啊！
数十万人……
数十万人都死在了那场战争之中吗？
盖风烟的妻子也是这数十万人中的一个……
苏扬一时间怔住了神。
十年前，他八岁，已经记事了。
十万人突然人间蒸发，这放在哪个国家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是在苏扬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一条新闻，说起过有十万人死亡或者失踪。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为了不制造恐慌，辑魂司还有其他神秘组织的人把这件事生生从普通人的脑海中抹去了。
半神有这个能力！
只是十万条生命就这样悄悄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苏扬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苏扬失神的时候，他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一拍。
一扭头，苏扬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苏扬弟弟，这些事离你还太远，不用去多想。”
“这么大数量的人员伤亡，几百年来也就发生过这样一次。”
丽娜脸上流露出关切。
她怕苏扬多想，此刻走到苏扬身边轻轻安慰苏扬。
看着丽娜关切的眼神，苏扬心中一暖。
“丽娜姐姐，我没事，这些事我迟早也会遇到的，早一点知道对我没有坏处。”
“说的对，身为辑魂司的执剑人，苏扬将来少不了和那群人打交道，提早了解对苏扬有好处。”
赵省身把手中的燃烧了一半的烟蒂扔到地上，一脚踩熄。
“好了，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墓地中那些快要异变的尸体。”
丽娜和苏扬点点头，跟随着赵省身往北郊墓地走去。
一边走，苏扬一边向身旁的丽娜问道。
“丽娜姐姐，死去的后三条序列能力拥有者也会异变吗？”
“是的。凝取，全知，永生这三条序列都被污染了，就连死亡之后的序列能力拥有者一样会异变。”
凝取，全知，永生……
苏扬默默地把丽娜所说的这三条序列记在心中。
“永生和全知这两条序列我能够理解，但是丽娜姐姐，凝结这条序列具体是指？”
看到苏扬疑惑地眼神，丽娜嘴角渐渐上扬。
“所谓凝结，就是把序列能力从载体上凝取出来。”
“神明们把自己的权柄给予世间，你可以理解为凡是拥有序列能力的人身上都承载着神明权柄的碎片。”
“辑魂司里的那些具有神奇功效的收容物，都是第五条能力序列拥有者们凝结出来权柄碎片，再将这些权柄碎片融入物体之中，才形成的。”
“我这么说你懂了吗，苏扬小弟弟？”
苏扬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凝结”。
序列能力的本质就是神明给予的“能力碎片”吗？
神明们还真是大方啊，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信仰神明。
“我明白了，但是这样看起来，后三条能力序列的变化都不大啊！”
“前四条能力序列，破坏，领域，增幅还有恢复，这四条序列能力都是千变万化的。”
“比如说……”
苏扬沉吟片刻，他在脑海中搜寻能够拿来举例的人。
“比如说领域这条序列，不同的能力拥有者，能力的表现形式都不一样吧？”
“署长先生的领域偏向于心理，而上次在辑魂司里见到的那位王叔，他的领域则是能够把人传送到领域四处。”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表现啊！”
听到苏扬的询问，丽娜的神情流露出几分诧异。
“苏扬弟弟很聪明啊！这么快就发现了能力序列的不同，比姐姐我当初聪明多了。”
苏扬挠挠头，丽娜这样不加掩饰的夸奖，弄的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你所说的那样，能力序列越是往后，表现的形式就越是单一。”
“到了永生这条序列，几乎都没有变化了。拥有者所表现出来的特性，就是长生不老。”
“但是后三条序列被污染之后，永生这条序列就变得有些……”
说到这里，丽娜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想了好久之后，丽娜终于找到一个词语来形容第七条能力序列。
“倒是显得有些可笑。”
“可笑？”
苏扬愣了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可笑”这个词语能够用来形容序列能力的拥有者。
“是啊！苏扬弟弟，你想想。原本这条序列就是让你活得长而已，但是被污染之后，怎么可能还永生呢？”
“一异变，就被辑魂司给杀掉了。”
也对。
苏扬点点头。
这样说起来，永生这条能力序列好像是有些可笑，甚至说有些悲哀。
幸好自己不是觉醒的后三条能力序列，感谢爸妈……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物越来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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