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了万物之神与两个文明签订的约定，而现在……你以为古之文明崩溃以后，这约定就消失了吗？”
潘神看着伊维塔，说：“现在我们的时代——魔法黑森林时代，正处于古之文明的巨大尸体的馈赠之中，古之文明和其律法，的确已经崩溃，但一些幽灵还存在着，这些古之文明的幽灵在我们现有的国家里一次次复生，始终不肯前进。”
“因此，教会才会与列国合作。因为在教会眼里，古之文明的神的恩典和古前世界的神的法律，都还如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一样存在着当前的人类社会之中。”
“这就是教会与现在列国的关系。”
伊维塔奇怪地询问潘神，道：“但为什么之前万物之神只需要派遣先知和委任自己的国王，但现在万物之神却需要教会呢？”
潘神快速说：“这部分内容就太复杂了，就连我也只知道一些表面的。”
“我只知道，神的儿子曾经降临过这个世界，当神的儿子被凡人处死以后，他的肉身圣人化，变成了教会。”
“教会是万物之神的儿子的肉身——道成肉身。”
“因此，教会有管理万物之神信仰的权利，教会认为，一切对万物之神的信仰，必须经过教会这个中转站，才能真实无误。”
潘神死死盯着伊维塔，道：“现在，你终于想起来了吗？”
伊维塔苦笑起来。“当一个心理医生脱下自己的职业装的时候，他就不再是心理医生了。”
“现在这个心理咨询诊所内，再也没了高高在上的心理医生。我们这七个人，每一个人都是病人。”
潘神、靴子猫和炉石女巫等人笑了起来。
他们成功了！
伊维塔却对潘神，正色起来。“有一些事情，我始终不明白，万物之神是创造了现实世界吗？”
“万物之神与律法有什么关系，还有神的律法，与普通律法和普世律法，有什么区别呢？”
“而那个万物之神的恩典，似乎凌驾于万物之神的律法，那恩典又是什么？”
潘神点了点头。“问得好，都是重点问题啊。”
“可惜，我不知道。”
“教会始终宣传的是，万物之神创造了世间万物。但他们的教会经典，又几次隐晦地写着他们是后来者。”
“从历史上来看，的确也是律法在神之前出现。普世律法镇压一般的神灵都是小事，不过还从未见过，万物之神与普世律法直接对抗。”
潘神，说：“我猜测，神的律法，只是万物之神来到这个世界上时，创造的一些律法而已。”
“对了。教会还始终宣传，万物之神在不同世界，会以不同的形象出现。”
伊维塔眯起眼睛。
他也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圣经的但以理篇之中，也提到过但以理为尼布甲尼撒解梦。
其中也有四兽，只是这四兽无论是从内容上，还是本质的含义上，都与潘神说的四兽完全不同。
难道说，万物之神真的和上帝有联系？
对了，这个世界，似乎还有圣诞老人，而且潘神作为农牧之神，也曾经在地球上出现过。
潘神对伊维塔，说：“小子，既然你已经清醒过来了。”
“那伱赶快带我们出去吧，再这样下去，我们怕被你同化在你的精神世界里。”
“我们该如何离开这里？”
伊维塔挠了挠头，“上次我离开这里的方式，是通过掉入一片水里。也许离开这座城市的方式，是通过水？”
克里斯汀立刻说：“你之前说过，楼下有一尊雕像喷泉。”
“那喷泉可以实现人的愿望，而且喷泉里一定有水。”
伊维塔点头说：“那我们就去那个喷泉。”
十分钟后，他们走到了楼下，来到了喷泉的前面。
潘神试探性地把手指放在喷泉的水里，突然那水里就出现了一个漩涡，把他吸了进去。
靴子猫说：“看来，水的确就是离开这里的钥匙和大门。”
“我们猜对了。”
伊维塔脸色古怪地看着这群家伙一个个地离开这里。
炉石女巫在离开前，对伊维塔，道：“冕下，您要赶快出来。我总觉得潘神别有目的，我们不能让他先进入墓园。”
“这家伙知道那么多，一旦让他先进入墓园，抢了先手，一定会很麻烦。”
说完，炉石女巫也跳入了喷泉。
等炉石女巫也走后，喷泉前就只剩下了克里斯汀和伊维塔。
克里斯汀看着这座喷泉，反而把手里的猎人小刀丢了进了喷泉里，伊维塔看着那猎人小刀‘扑通’一声地掉入喷泉底部，顿时头疼，他对克里斯汀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要是把你的猎人力量遗留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我多不好意思？”
克里斯汀抿嘴，然后古怪地看着伊维塔。“我有件事情一直在尝试，却一直都失败了。但今天为了帮助你，反而被你说了一通。”
“这让我发现，可能以前有些事情，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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