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问徐非非。
“在什么地方祭奠，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我觉得民警处理的没错，如果有一个专门的地方用来祭奠是最好的安排。
不过，对于一些迷信的人来说，或者仪式感强烈的人来说，不太友好。”
“那，你是要去街心公园吗？”
“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还是想要进去天台看一看。”
“为什么？”
“我怕有心之人捣乱。”
顾凯明显不悦。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好奇啊！我八卦啊！再说了，假如真有那事，我这是救人。”
“收起你那好奇的心吧，方圆父母早就搬走了。有心之人想要闹事，也得有机会才对。”
“那不一定，今天是方圆的头七，万一她父母就来了呢？”
“你们女人啊，就是想太多。假如有人想要方圆妈妈的命，他也不会傻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吧？”
“万一方圆妈妈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真的想不开，步入了方圆的后尘怎么办？”
“不可能吧，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脆弱。”
“你太低估了舆论的力量了。”
徐非非拿着花下了车，顾凯也撑了伞。
对面的街心公园，有人献了花，有人撑伞点了蜡烛。
有民警在现场维持秩序，排队献花的人陆续放下花走了。
井然有序。
顾凯和徐非非放下花从公园里出来的时候。
时间指向晚上11点40分。
斑马线的红灯亮着。
徐非非看向对面的新城花园。
“老顾，你看楼顶的天台上，有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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