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指责院长和北阁主。
所有人都知道，但凡他们能做到，又岂会坐视一位阁主陨落？
众人打扫着演武场，压抑氛围充斥各处。
华天阳抬头望向高空，眼里充斥着难以言明的愤怒。
这一刻，对于一众学员而言，只是一场意料不到的袭击。
但华天阳却知道，有些事，已经变了。
这次的袭击背后，蕴含了太多太多讯息。
“华学长，是不是……那个宗门展露态度了？”
林凡来到华天阳身边，声音低沉的开口。
华天阳看了林凡一眼，摇摇头：“这些，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
“高阁主死了！”
林凡打断华天阳：“若不是我遇险，北阁主为救我出手，那一刻，他说不定能救下高阁主！”
“你遭受袭击在前，北阁主救你是必然，至于院长，谁也不知道他何时返回，或许，他也根本没想到，周振阳会谋逆叛变，因而才来不及出手。”
华天阳轻声宽慰。
“若是北阁主不救我，就能救高阁主！”
林凡再次开口。
华天阳沉默了。
从林凡的语气中，他知道，自己无法劝服。
“或许，的确是那个宗门，态度变了，本次试剑，艰险更甚以往百倍……务必，全力以赴。”
华天阳眼里闪过一抹焦虑。
“我会……杀无赦！”
森冷声音，从林凡口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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