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柯圣辰下药的人，他把我们反锁在了病房内，说明他手里有病房的钥匙……”
医生拧起眉心，看向一旁的护士道：“你问她吧，病房钥匙，都由护士保管。”
白舸转头，视线落在推着车的值班护士身上。
小护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忙解释道：“钥匙全部放在护士站。”
“麻烦你去找一下。”白舸轻声说道，转身进了病房。
柯圣辰还没有醒，手上多了吊针。
他的电脑，还放在窗台上，没有被人动过。
白舸拿起电脑，出了病房，小护士很积极，把一大串钥匙都拿了过来，给白舸检查。
这一检查，果然，柯圣辰病房的钥匙，不见了。
小护士讶然，怕白舸怀疑自己，急忙解释：“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别紧张，你好好想一想，有什么人，来探望过柯圣辰？”白舸询问道，“或者，接近护士站的可疑人员？”
小护士仔细回忆，视线落在白舸夹在胳膊下的电脑上，细声说道：“是有一个男生，来给柯圣辰送电脑。
我推车去其他病房的时候，路过柯圣辰的病房，看到过他的背影。
柯圣辰那时候清醒着，那人还和柯圣辰聊天，两个人看起来比较熟悉。
至于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太清楚。”
白舸点头，心里已经有眉目了，抱着电脑，去了监控室。
正在查监控的警员看到白舸来了后，无奈地冲对方摇摇头道：“没有拍到，护士站的监控被人做了手脚，坏的。”
“拷贝一份吧，带回去再说。”
白舸活动了一下脖颈，直接给留守警局的陆凡打了电话，让她不用再跟贴留言了，但电话没有人接。
白舸皱了皱眉头，又拨通一遍号码。
还是没有人接。
白舸快速捏着手机，匆忙下了楼……
…………
警局，大案组
嘉许俯低身子，欣赏起鱼缸里的游鱼。
透过鱼缸的玻璃，他看到打印好资料回来的陆凡，勾起嘴角，问道：“这些是什么鱼啊？真好看。”
“哦，那是观赏鱼。”陆凡随口应道，把口供资料放在桌面，示意嘉许签字。
嘉许走到桌边，拿起口供，仔细浏览，签了字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够忙了，没想到你们下班也这么晚。”
“嗯，有案子就会忙一些。”陆凡有些心不在焉，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蹙了下眉头。
奇怪，自己的手机放哪了。
陆凡四处寻找，又折回审讯室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她想了想，回忆刚才的路径。
好像是去卫生间的时候，把手机搁在办公桌上了。
回来的时候，恰好嘉许来了，说是发现了重要线索。
他提供的线索，的确让陆凡意外。
据嘉许交代，他曾看到柯圣辰与丹柏丛来往密切，并给了丹柏丛一条中华烟。
在丹柏丛的传达室里，白舸也确实在丹柏丛的枕头下，翻出了一条中华烟。
柯圣辰对丹柏丛的态度如此恶劣，为什么还会送丹柏丛烟呢？
陆凡有些不解，边找手机，边打量起坐在那里的嘉许。
嘉许在几页纸上签了字，似作不经意状，打听起来：“陆法医，方诺和老丛还在这里吗？”
“嗯。”陆凡敷衍道，走到一旁的座机前，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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