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差别，他们兄弟俩反正都一样，我都想让他们，身败名裂！”
“你用到的断指工具，就是你伤害向晚的斧头吧？”于长川埋头记录，问道。
“是，你们怎么知道的？”罗烈疑惑问道。
“斧头之前接触到了电车上的红漆，你切掉手指的时候，切口处，我们发现了相同的红漆成分，正是那把斧头上的。”
罗烈微怔，自嘲般笑了声道：“我还以为，苦肉计后，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原来你们已经找到了线索。”
“哪有什么天衣无缝。”于长川哼道，看了眼罗烈，继续问，“你用绿漆修缮了电车上的砍痕，别告诉我，你是色盲？”
罗烈摇了摇头：“不是，当时放在仓库里的油漆，只剩下绿漆了，我只能先用绿漆弥补。
剩下的油漆，我泼到了钱嘉聪的休息间，也是想吓唬吓唬他们那些做贼心虚的人。”
“那些恐吓信，都是你发给他们几个人的？”于长川问，拿起一旁的纸杯，喝了口水。
罗烈承认道：“对，我就是想让他们这几个人，寝食难安。
可那个向晚倒是心大，以为是黑粉发给她的，没当回事，那我就决定，先拿她开刀，我不想让他们每个人好活。”
于长川啧了下嘴，摇了摇头道：“糊涂，你们当年大凡有一人肯站出来报警，谷安丘和钱嘉聪就不会肆无忌惮这么久。
据我们调查，这个谷安丘和钱嘉聪以为犯罪成本低，有人给擦屁股，之后继续为非作歹，也间接、直接地骗了不少年轻姑娘。”
罗烈低垂视线，没有说话，涩然地闭起双眼，轻声问道：“向晚当年，真的救过我姨妈吗。”
“对，钱嘉聪亲口承认的。”于长川放下笔，冷眼道，“你利用罗贝贝引导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警方发现监控和视频。
怎么就不能直接拿着那些东西，来报警呢？”
罗烈平静地说道：“我想用我的方式结束这一切，然后带逸霞离开，换一个人，换一张脸，重新开始……”
于长川嘶了口气，挠挠头皮，通知人过来将罗烈收押，拿起做好的笔录出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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