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鱼脑袋微歪：“噢？你借了吗？”
霍芸摇头：“我没有钱。”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在外面欠了钱。但当时我们情况还很糟，一直被渣天帮欺压，店里都没多少钱。这家伙居然还在外面赌...”
她越说越生气，转身直接上楼：“我这就把他给拽下来！”
在这个空当，余蝶向司鱼问道：“掌门，你打算，怎么做？”
司鱼淡淡道：“如果我说，我要赶走他。师娘您会同意吗？”
余蝶一听，眉头一皱，少有的面露难色。
司鱼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舍不得巴杰走。
“真要...可...”她吞吞吐吐半天，最后垂下头来：“你现在是掌门，一切都由你自己定夺...师娘都依你...”
她说着，掩面转了过去。
司鱼知道，师娘心善。发生这种事她一定也很难过。但司鱼没有办法，有些事必须要去做。
“你干嘛！！这才几点啊？叫我干什么？”
霍芸拉拽着，将巴杰拽下楼梯，一把将他丢在司鱼面前。
胖子一见到司鱼，一下子没了脾气。
“小...小师弟...这是...”
霍芸在他身后给了他一脚：“什么小师弟！叫掌门大人！”
巴杰身子往前一扑，随后他爬起身，使劲揉了揉还没清醒的睡眼：“叫啥？”
“掌！门！大！人！”
霍芸大叫着，抬脚又要踹。
胖子灵活地在地上一滚，熟练地滚到了师娘脚边。他起身，往师娘身上一扑，抓住她的裙边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师娘！他们要造反！！居然自立掌门！”
师娘本来背着身，偷偷抹泪。见巴杰找上自己，她心一狠，将巴杰拽着的裙边抽了回去。
“让你叫掌门，你就叫...”
巴杰一脸惊恐：“师...师娘？你怎么...”
“别找我。鱼儿现在是我们的掌门了，这里...”
“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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