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时候，她就是了一趟银行。
因为那笔巨款的存入，她莫名其名成了那家银行的VVpI客户，办理业务都不用排队的。
于是，很快，那笔钱退回了打款账号。
而她终于也从莫名得来的VVIp，成为了普通客户。
或许，这才是她原本该有的位置。
那些不适合自己的位置，平白得来的东西，始终都是要还回去的。
自此以后，两人之间，便再也没有什么牵扯了吧！
走出银行的那一刻，看着眼前横贯新城cBd的大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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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顾暖阳正在总局 忙的不可开交。
在顾暖阳眼里，她和李丽思有一个共同的认知，作为刑事警察，除了办案，其他的那都不是正事儿。
而她们进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办的所谓的正事儿，也只有为破获新城最大卖ying案那次，而且还是以失败告终。
其他时候，不是在整理资料就是在所谓的学习，就这还每天任务布置得满满当当，上班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空余时间留出来。
这天，她和李丽思两个人做着做着就唉声叹气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闲话，其实也就是各自的八卦。
“哎，丽思，你和小阳怎么样啦？”顾暖阳一边整理资料，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李丽思撇撇嘴，“什么怎么样，就普通同事关系呗！”
经过这两个月，李丽思似乎也慢慢习惯了每天要和李小阳共事这件事，甚至还有些不知不觉的自得其乐，提起李小阳也不再炸毛了，对于顾暖阳的问题都能淡定自如地回答。
顾暖阳斜着眼睛睨她一眼，明显的不信。如果普通同事一起去一趟洗手间就能面红耳赤，甚至是衣衫不整，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隔着那么几天就来一次，不对，应该是顾暖阳每隔几天就要发现一次。
她没发现的，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次。
如果顾暖阳还是那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女生，单纯又懵懂，或者李丽思这套说辞她还能再斟酌一下，但现在她不是了呀。
这半年多来，她和陆少廷虽然到现在也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但除了那最后一次，其他该做的也都做过了的。
还能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世间男女之事，都不过如此罢了。
一想到上次和陆少廷在床上被打断那件事，顾暖阳脸就有点热起来，可同时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于是，她看了李丽思好几眼，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出些猫腻。
李丽思虽然大大咧咧，但顾暖阳那暧昧的眼神实在太明显了，到了最后，她实在也有点受不了了。
“喂，顾暖阳，你这到底是上班呢，还是发春呢？”
“……”
李丽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如果旁边有人，绝对是能听得见的，吓得顾暖阳赶紧上前去捂住她的嘴，眼睛瞪得溜溜圆，紧张地看了看周围。
幸好，其他人也在忙着，并没有留意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但依旧没有放开捂住李丽思嘴巴的手，有些怨气地压低声音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发春，我可什么都没说，连嘴上都没有犯规，可比有的好多吧，思想付诸行动那叫一个快！”
李丽思掰掉顾暖阳的手，一时不知该回答什么好，脸瞬间就红了。
自己做了，别人意有所指，她当然是听得懂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丽思脸色有些难堪，虽然没有旁的人听见，但毕竟是隐私的事情，被说穿了脸皮再厚也过不去。
这次轮到顾暖阳得意了，都说她是傻白甜，现在看来李丽思在男女的事情上比她还要傻白甜的多。
“就那样子，还不够明显啊？每次回来都恨不得直接在脸上写着，我刚亲热完。”
“……怎么可能？”
“怎么没可能，我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办公室里那些结了婚的男同事女同事不在少数吧，就算没结婚也至少有恋爱经历吧？连我都看得出来，何况是他们？”
“……”李丽思无语了，真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就好，头都快低到自己的胸脯上去了。
“哎，想什么呢？”顾暖阳觉得好笑。
“都怪李小阳那个混蛋！”
没想到，李丽思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几个字，顾暖阳一听，完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把其他同事的目光成功地吸引了过来。
这次，轮到李丽思上来捂住顾暖阳的嘴巴了。
“你干嘛啊，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对不起，哈哈，我也不想笑，可是太好笑了，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顾暖阳拉着李丽思的手笑得停不下来。
李丽思的脸更红了。
“哎！”顾暖阳好不容易憋住一点，看了看周围，然后再次凑过来，“丽思，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什么？”
“那个，你和小阳，有没有那个了？”
“哪个？”李丽思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刚才还笑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转眼问个问题就变成了小媳妇儿样了。
“就是，就是那个嘛！？”
顾暖阳毕竟也是没有真正经历过，虽然脸皮够厚，但要真的问出口还是还有些难为情。
但她又忍不住好奇。
或许女人在真正经历过那些过程之前，都会对那件事怀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心，尤其是当心中已经有了某个认定的人的时候，就越是会激发这种好奇心。
这种好奇心里，还夹杂了些许期待。
见顾暖阳欲语含羞的小模样，李丽思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但她也比顾暖阳好不到哪里去，明白的那一秒瞬间脸就变成煮熟了的虾子。
忍不住一下拍在顾暖阳的脑门上，嗔怪。
“顾暖阳，有没有点儿正经啊！？”
“我怎么不正经了啊？”顾暖阳摸着脑门委屈。
“……”李丽思无法将她的理解口头描述出来，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真是又羞又恼。
“丽思！”顾暖阳压低声音，“就那件事嘛，这不就咱俩两个人嘛！你连我都不告诉吗？还是不是朋友了？”
李丽思咬着下唇，没有吱声。
“有没有啊？！”顾暖阳一双水盈盈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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