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底下有男男女女穿着统一的制服，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手中流光闪烁，不知在操作着什么。
其中有一个穿着明显与其他不同的女人站在主位，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似是在指挥着其他人。
“这就是司天监吗？”
“带我来这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残片吗？你脚下的这座天律大衍阵，就是朕谒见智慧之神后得到的。”
谢渊看了看脚下踩着的东西，并不是印象中石板做成的地板，看起来应该是玉石，整座广场都是由玉石制成，玉石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纹路，这些纹路七弯八绕，最终都汇入了广场中央的高台。
“真是大手笔啊。”光是这广场的用料，谢渊就觉得非常奢侈了。
虽然他不懂玉石，但是好东西一看就知道好，不用太懂也没关系。
“所以，你当初得到的是智慧之影？你杀了智慧之神的使徒？”
谢渊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众所周知，智慧之神的使徒全部是天才俱乐部的成员，这群人神龙见尾不见首，并且一个个都拥有通天的本事，要感谢他们没有把精力放在伤天害理上，否则那将是宇宙的灾难。
在手上的技术受到宇宙各大势力觊觎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天才因此丧命，足以见得天才们的保命手段的优秀。
要说秦始皇能把他们杀了，谢渊真的不太相信。
“算是吧。”
“啊？你还真杀过智慧之神的使徒？那为什么没有记载？而且想要凑齐残片合成智慧之影杀一个不够吧。”
“不，朕只杀了一个，而且是和许多势力一起合力才做到的，没有记载是因为，为了安全。”
“为了安全？”
谢渊有些不太理解，安不安全和记不记载有什么关系。
秦始皇抬头仰望广场上的星空，缓缓说道：“曾经，在宇宙中的某个角落，一台被有机生命废弃的计算机偶然间诞生了自我意识，不断提升自己的算力后，这台计算机的算力提升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导致他的智慧得到了智慧之神的注意，成了天才俱乐部第22席。
而他就是朕和宇宙中许多势力联手击杀的智慧之神的使徒。”
“计算机？这……是否有些离谱……一台计算机需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你没亲身经历过，自然没法感受到那台计算机的恐怖，你试想一下，当你身边所有的机械都成了随时可能暗杀你的凶器后，这种生活有多恐怖。
当那台计算机通过星际网络向全宇宙的机械发送指令后，宇宙中的每个足够发达的文明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听说过落后就要挨打，还没听说过发达才会挨打这种事情。”
谢渊喃喃了一句，让秦始皇刚想继续说下去的嘴突然闭上了，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可能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吧，当时如果我们落后一些，或许就不会被那台计算机发起的全宇宙战争给波及了。”
“全宇宙战争？他图什么？”
“他认为有机生命充满了错谬，不够理性，是落后的，不完美的生命，而他这种机械生命才是进化后的完美生命，因此他决定清扫宇宙中的垃圾——有机生命。”
“真是有够疯狂啊，没想到天才俱乐部里还有这么一号人……计算机。当初那个废弃这台计算机的人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他偶然间废弃的一台计算机，会酿成如此大祸，早知道就不该扔掉才对。”
“那台计算机获得自我意识后第一时间就杀了他，他也没机会早知道了。”
“好吧，我大概能理解你之前说为了安全是什么意思了，是怕其他计算机或者人工智能有样学样？”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是当时的另一位天才提出来的解决办法，根据他的计算，留下记载后，出现第二台这样的计算机概率高达34.2%，如果消除这个记载，那么概率就会降低到0.000005%。”
“我猜，这件事应该有虚构历史学家的参与。”
说到要消除记载，谢渊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这个群体的名字。
“没错，毕竟影响的范围是全宇宙，不是他们来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你们联手击杀那台计算机后，你直接获得了100个智慧之影的残片吗？”
“并没有，可能是因为那台计算机的强大，当时击杀他后，我们所有人总计获得了起码1000个智慧之影的残片，只不过分到每个人手里就很少了，当时朕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为了验证，朕花费大量点券从其他人那里收购了这个东西。
现在朕得感谢当时的英明决策，如果没有得到智慧之影，就没有机会见到智慧之神，没有见过智慧之神就没法从智慧之神那得到思路建造天律大衍阵来进行占卜，趋吉避凶，那恐怕朕的五艘仙舟，可能在半途就触礁了。”
“但是……你那是智慧之影，智慧之神听起来就人畜无害，但是去谒见毁灭之神，那可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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