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顾辰继而又是一棍，直接砸的刑哲嘴唇破裂，满口牙碎了一嘴。
碎牙有的被咽下去，有的被吐出来，刑哲哇哇大吐，嘴里再没有一颗完整的牙。
跟没牙老太太一样。
顾辰拿着钢管问道：“我问你，今天这局是你的主意，还是背后有人指使，夏侯芊芊到底有没有参与？”
刑哲根本不理，似乎打定主意一言不发。
“嗖！”
顾辰手里的钢管，像一根笔直的标枪，直直的插在刑哲的眼前，距离他的脑袋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不想死就给我老实交代！”
刑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尽是恐惧，他还不想死：“别，别杀我，我说，我全都说。”
“没有任何人指使，完全是我自己一时兴起，夏侯芊芊的合作也是我杜撰出来的。”
顾辰忽然笑了，随手拔起那根插入地上的钢管，但还是停留在刑哲面前，只是不住的上下移动。
这反倒比插在眼前，带给刑哲的恐惧更甚。
刑哲不由自主的深深颤栗起来，带着哭腔道：“我，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顾辰手中的钢管停在了刑哲的脑门上，冰凉的触感，让刑哲心底的恐惧再添一层。
接着就听见顾辰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既然你自己都不珍惜活命的机会，那我只好黄泉路上送你一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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