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稚气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
“爹爹为什么不应我，是在生阿渊的气吗？”
“黑雾”继续顶着沈景渊的脸，试图迷惑面前的沈启文。
沈启文确实如“黑雾”所愿。
偏过头。
只是那眼神却是与沈景渊一样的冰冷。
“别顶着阿渊的脸。”
冷漠的话，同样的要求，让“黑雾”明显一愣。
“爹爹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就是阿渊啊！”
“黑雾”不信，它蛊惑不了一个修炼之人，难道还蛊惑不了一个普通人？
“也不要用他的嗓音。”
可沈启文冷漠的话，直接打破了“黑雾”的幻想。
“黑雾”：不愧是父子，连说的话，语气，神情都十分的相似。
“黑雾”突兀的轻笑两声，只是笑的时候还不忘扯紧沈启文的袖子。
“爹爹，我是阿渊，真的是阿渊啊，你不记得了吗？”
“黑雾”那双纯真的眼神突然像是被灌了墨一样，黑如幽洞，深不见底。
沈启文不想在浪费时间，手落在了“沈景渊”的脖颈上。
“都说了，别顶着阿渊一样的脸，用着他的嗓音说话。”
此刻的沈启文，是沈景渊从未见过的，也不会知晓的。
“沈景渊”眼神里没有惊恐，只是看着动了怒，要将它掐死的沈启文，喉咙艰难的滚动着，吐出的话却依旧顽固不化：
“可是爹爹，我真的是阿渊啊，你的阿渊，你不要阿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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