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她在医院有一个月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是哥哥，我查监控的时候，有一个人去看她，是你。”
他转身看着他，目光暗了几分，“她那一天晚上睡的很好。”
凌温庭墨色的眸子微动几分，没有否认，声音有些喑哑，“所以这几年她失忆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谢澜汀摇摇头，“这几年我一直在跟踪她的病情，她像浑身扎满刺的刺猬，与其说她母亲是她发病的第一次，她祖父前几年过世更引发了病，创伤应激反应。”
他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比预料中更严重，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谢澜汀给他录的视频中，小姑娘没有任何生机躺在病床上，眼光呆滞。
他不顾家里的反对才回了绍兴看她，那时京北的局势很复杂，许多人都在等看凌家的笑话。
凌温庭指尖发白，忽然想起了清水寺那天，她替他求了平安牌，“祝君且安，岁辰无忧。”
“我们从小在这个圈里认识，温庭我倒是见你头一次喜欢一个人。”谢澜庭有几分无奈，“如果放弃对温家的报复，你计划这么久也要放弃吗？”
墨玉站立，看了一眼房内，视线一片昏暗，她还睡着，手上插着钢针在输液，脸色苍白几分。
“我答应她回来要见面，只是她忘记了。”
“所以你觉得我喜欢她？”谢澜汀笑了一声。
“不是吗？”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那种眸色幽深几分，沉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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