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身上疼得厉害。”我勉强笑了笑。
“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已经死了。”诸葛琉璃感激地看着我。
我笑着摇摇头：“我们是朋友，别这么客气。”
接着，我们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谁也不知道开口要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将之前发生的事和我所看到的告诉了她。
诸葛琉璃沉默了一会儿，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过换皮鬼吗？”
换皮鬼？缝皮鬼？
我点点头。
在 10 年前去古墓的时候，张龙虎就跟我说过换皮鬼的事。
当初我还怀疑他，甚至还有夜莺姐，都是换皮鬼。
“大祭司用的就是换皮术。”诸葛琉璃的声音有些冰冷。
“换皮术？”我眉头一挑。
“不错。”
诸葛琉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这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法术，可以让人换上别人的脸皮，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古时候的皇宫里，有一个妃子因为失宠而被打入冷宫。她不甘心就这样度过余生，于是暗中学习了换皮术。
她用自己的面皮换了皇帝宠妃的面皮，成功地回到了皇帝的身边。
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摆脱那张面皮的束缚，她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本性，变得疯狂和残忍。”
我静静地听着诸葛琉璃讲述这个故事，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后来，这个妃子的行为引起了其他人的怀疑，有人发现了她的秘密。
但是，当他们想要揭露这个妃子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她的身体和面容都变得扭曲丑陋。”诸葛琉璃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怪物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最后，皇帝下令将这个妃子处死，但是她的冤魂却一直不散，据说每逢月圆之夜，她就会出现在皇宫里，寻找新的面皮……”
顿了顿，诸葛琉璃继续说道：“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苗寨里的大祭司其实已经死了，他搜集这么多苗女的皮和内脏，就是为了借助她们的肉身继续活着。”
“这不是和鬼上身一样的道理吗？”我疑惑地问。
诸葛琉璃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低声道：“不一样，附身的话时间一久，尸体就容易腐烂，而且也更容易被发现，道术也用不了，但是换皮就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
正说着，诸葛琉璃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我看向她，发现她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之前被那些蛊虫咬了，现在蛊毒发作了。”
她皱了皱眉头，活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递过来一颗黑色的药丸：“帮我碾碎。”
我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将它碾碎成粉末。
诸葛琉璃伸出手指，蘸取了一点药粉，放入口中。
她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但仍旧有些苍白。
“这蛊毒很厉害吗？”我忧心忡忡地问。
诸葛琉璃点点头：“这是一种相当罕见的蛊毒，需要特定的解药才能解毒。我身上的解药已经用完了，只能暂时抑制一下蛊毒的发作。”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
诸葛琉璃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帮我把衣服脱掉！”
啥？
我眼睛都瞪直了，结结巴巴地问：“脱……脱你衣服？”
“有什么问题吗？”诸葛琉璃瞥了我一眼。
我心里顿时一阵慌乱：这能没有问题吗？孤男寡女的，还在这么狭小的山洞里，她却让我脱她的衣服，这话说得就像让我去街边买大白菜一样随意。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不是可以想其他办法？”
诸葛琉璃皱了皱眉，说道：“这是目前最快也最有效的解毒方法，我的身体里还有一些蛊虫没有清除干净，需要你帮我把它们引出来。”
我挠了挠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相信我。”
诸葛琉璃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我有经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有问题。”
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听你的。”
我的手缓缓地抬起，仿佛有千斤重。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紧张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诸葛琉璃的衣服，手指笨拙地摸索着衣扣，像是一个初次探索世界的孩子。
“你能不能快点！”
诸葛琉璃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别像个娘们儿似的磨磨蹭蹭！”
她的语气让我有些窘迫，我暗自骂自己，怎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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