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随意指了一下。
另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道：“姜先生，我们了解到您在半年前还只是一个蓝领，却突然之间成为纵横金融市场的股神，请问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姜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天才，懂吗？”
下一个。
“姜先生，网上关于您包养近十位女性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请问姜先生，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是在物化女性吗？您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姜山听了，笑起来。
然后反手一指，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樊胜美、斯黛拉、房似锦、戴曦、沈默、沈曼、司清、邢露、明真甚至林青的照片。
“你说的，是她们吗？”
“当然。”记者回答道。
姜山点了点头，大屏幕上，女人们的照片，分成了三个序列。
“樊胜美和房似锦是我的生活助理，我堂堂巨人资本老板，身家以百亿计，聘两个生活助理很合理吧？”
“戴曦、沈默、沈曼、司清，她们是我的工作助理，我堂堂巨人资本老板，日理万机，聘用四位工作助理，很合理吧？”
“明真和邢露是我的私人飞机空乘，我堂堂巨人资本老板，有了私人飞机，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开，这也很合理吧？”
“斯黛拉和林青是有能力的女性，我把公司交给斯黛拉管理、给林青投资，本质与我现在收购红星集团一样，这也很合理。”
记者一时哑然。
旁边一个记者道：“那么，那份曝光出来的不合理的合同，姜先生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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