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办公室里，王闯把要打印的材料，链接到打印机后，就准备申请抖音账号，王闯刚要开口问周立，之前有没有过账号，就被周毅打断。
“不用问，啥平台的账号都没有，你们周队长以前看不上这些。”
“王闯，你注册一个账号，需要什么手续证件跟我说。”周立回答道。
王闯应了一声后，手指就开始在电脑上飞速敲打着，不一会时间，就把账号注册好了，抬头露出一丝坏笑，对着陈白起道：“我刚才做了个自动回复的程序，到时候只要评论区里，有人发布不好的言论，水军们就会自动上线，把不好的言论挤掉。而且这些程序，还会自动识别你的声音，转换成文字，发在评论区里。”
“真假？这么短的时间，你就都能整出这个？那也太厉害了吧，那以后那些水军公司，岂不是都不用干了，直接买了你的程序就行。”周毅好奇地问道。
“那不行，每个软件都有风控，刷的太多会被系统检测出来的，我这个不过是最基础的BUG而已。”王闯回复道。
赵无言盯着打印机，看着出纸口的地方，打印出的一张又一张，韩悠然的微博记录，上面那些简单的文字组合在一起，描述了一个深陷痛苦的女人，无法言说的苦难，以及无声的求助。
陈白起发现了赵无言情绪的不对劲，起身走到了赵无言身边，拿过赵无言手里的纸张，拍了拍赵无言的肩膀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替韩悠然讨回公道。她的死吴军和那些冷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没有他们咄咄逼人，或许韩悠然，不会选择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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