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剂的水开始沸腾蒸发收汁儿了，再过一会儿就没有水分，里面的药膏挖出来，晾起来，再加入其他配料，搅拌均匀，简单的染发剂就做出来了。
周和煦是第一次看见纯黑的染发剂，市面上的染发剂多多少少是有杂质，而是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细腻。
“这就跟胭脂一样，要细腻才行。”穆婉挖了一点出来，指腹上，指甲盖上就被染了淡淡的黑色。
穆婉捏了捏手指，“发丝不一样，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她的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轻微的落地声。
周和煦转头看出去，是冯雅来了。
穆婉一点儿都不惊讶，“这一点，应该足够用一次了。”
见到来人，穆婉顺手就将染发剂递过去，“用完之后，我看看效果。”
“不过，我觉得应该可以再改良一下的。”
冯雅拧起了眉心，看着穆婉递过来的染发剂，“世子的要求是一次达到目标。”
穆婉弯唇笑了笑，“世子刚开始学怎么用筷子的时候，是不是拿上手就会了？”
“……”冯雅觉得这不是能混合一起的，但是他又没有办法说什么。
穆婉再一次提醒他，“现在是你们来请我做事儿，不是我求着你们来办事儿。”
“态度放好一点。”穆婉的唇角翘了翘，抿下来后就换了一个态度，“没什么事儿，请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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