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宫禹城却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着被掐死的兔子哭了。
宫依依看着宫禹城那么伤心的样子，以为他只是不小心把兔子掐死的，后来慢慢就把这件事忘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宫禹城就已经很奇怪。
“宫禹城这些年能够在你们面前没有丝毫破绽，或许……”
顾如烟顿了下，眸里闪过一丝冷意，“他有人格分裂症。”
“人格分裂症？你意思是他平时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只是其中一个人格？”
宫泽震惊得闷咳了两声。
顾如烟点了点头，但她还有一个更可怕的想法，也许那个恶魔般的人格已经占据了宫禹城的整个思想，所以他才不再吃药。
她又翻开找到的那本笔记本，里面什么内容也没有。
她正要把笔记本放回去，忽然从夹页掉出一张小卡片。
卡片正面是一个鹰头的标志，顾如烟并不陌生，之前见到的所有Z组织的人都有这个标志。
卡片背面写着一句话，吾皇万岁！
旁边还有盛开的花朵。
这似乎像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臣服或者信仰。
“爸，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顾如烟问。
宫泽看着卡片上画的花，心底淌过一丝悲伤，这种花他怎么可能认不出。
顾如烟察觉到宫泽的情绪变化，抬眸看向他。
“这是樱花，你妈妈最喜欢的花。”
宫泽目光变得遥远，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抹酸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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