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余笙眼睛眯了眯，“这么晚了，你要去见女人？”
“不行吗？只准你去见别的男人，不准我去见别的女人？”
“我去见他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余笙犹豫了一下，索性直接跟他坦白了，“他说认识我父亲，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我父亲的事情，所以就得去见他了解情况。”
“你父亲的死因不是很明确了吗？你还想了解什么？”
她解释道，“你还记得胡意霜自杀那天吗？”
池言西点头，“记得，怎么了？”
“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就去查了她和余佳依的关系，亲子鉴定结果显示，她们果然是母女。
“我小时候也在想她怎么会对江伊凝这么好，好到超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我当初也怀疑过，还做过亲子鉴定，但是结果显示我的确是她的女儿。
我现在不太清楚那份报告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现在都不在了，我只能去找跟他们认识的人多了解一些情况，如果我不是胡意霜的女儿，那我的生母是谁？”
池言西看着她紧蹙的眉心，知道她又想起那些令她不开心的人了。
他将她拥入怀里，安抚着，“好，你去，不过我有个要求。”
她仰头看他。
池言西摸了摸她的头，“我得陪你去。”
余笙想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她从他怀里出来，仰头看着他，“不过，你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你大半夜打算去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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